杜笙打斷了她絮乾脆叨的話,直接了當的說:“蓉媽,你說了這麼多,不過就是想讓我在這段時候裡,替你撐著怡香院這個牌子罷了。是嗎?”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這段時候裡,怡香院就靠你了。那蓉媽我就先去睡了,終究能夠放心的睡一會了……”蓉媽笑眯著眼走了,臨走前看了眼郝連成。
“挺香的呢。”
“明天有人在城西見到他,但是天竺大師平生行跡成謎,隻是有人認出了他,看到他進了天都,隻是冇有重視到他去處何方。”赫連成看到韻蓉清秀的眉頭微微皺起,當即解釋道。
杜笙還是笑著冇有吱聲,她曉得蓉媽必定另有下文。
“他在哪?”
赫連成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杜笙挑了挑眉,“是你本身想太多,我又能如何辦。”
杜笙看著她麵色嚴厲的走過來,笑著坐在那邊等著。郝連成吊兒郎當的倚在石柱上看著。
“本來你是花魁,但是恰好六王爺看上你了,蓉媽我也不敢讓你接客,這怡香院幸虧姐妹多,有人撐著,現在倒好,你把這個台柱子給打了,剩下那些剛纔你也看到了,跟惡妻罵街似的,估計近期也冇幾小我敢讓她們幾個服侍。……”
蓉媽看了一眼靠在石柱上的郝連成,直接一屁股坐在杜笙中間的石凳上,理了理身上因為走得急而有些不規整的衣服。
蓉媽那張鮮紅的嘴假笑著:“女人這說的甚麼話,你把夏香弄成現在這個模樣,到現在還冇醒過來,這不也確切是冇有體例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