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指導員那皮膚多好,比這些風吹日曬的兵士們強了不曉得多少去,模樣長得也周正,那一雙眼睛更像是能看破民氣似的,讓人不敢與他對視。
“那可不必然。”唐禮嘲笑一聲,雙指夾起白子,清脆落於棋盤之上,將許大興的一塊黑子圍死,耐煩的一點一點撿著棋子,扔進中間的棋簍子裡。
但是大夥查來查去,並冇有發明唐禮有甚麼驚天動地的背景,並且連長那小我吧,看起來非常樸重,底子就不會做這類偷雞摸狗的事。
無聊的時候,男人也會跟女人一樣熱中八卦。許大興和唐禮這倆人,到底誰強誰弱,誰上誰下,軍中也分了兩派。
“好了好了我曉得了,不過你之前說不必然,是甚麼意義?”許大興目光落在唐禮清算棋子的手指上,卻想起之前他說過的那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