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架機甲聽令而行,將石像一一斬殺!
嗡!
石像前踏一步,戰刀再一次高高舉起,行動和剛纔如出一轍,卷蕩著刺目光彩,尖嘯著狠狠劈下。
以大衍械手的才氣,隻要能抓住犬神,將其順服隻是時候題目。而一頭活的犬神,其用處和代價不言而喻。
“嗯?”
空位的火線,竟是一條龐大且幽深的甬道!
這時,持刀石像襲來,戰刀劈落,如雷光閃動!
這條甬道,較著有野生開鑿的陳跡,不止路麵是一塊塊方形花崗岩鋪成,連洞窟四壁都如刀劈斧剁,光滑平整。
石像對上弑神,還是冇甚麼新花腔,刀起刀落,垂直畫出一道殘暴驚雷!
“莫非,構造是一次性的,已經見效了?”趙潛迷惑,摸了摸下巴,低聲猜想。
“石像?趙哥,你再說什……”
一眼看疇昔,整條甬道都鋪滿了獸屍,密密麻麻的,看得人後脊發涼。
遠處,一聲慘叫響起,在這沉寂的地底洞窟當中,尤其清楚刺耳。
更有甚者,甬道的兩側,竟是鵠立著一尊尊龐大石雕!
絃歌舉起屠夫之刃,擋下這一擊,卻被彭湃巨力掀飛,在地上持續翻滾後,為穩住身形。
弑神暴喝一聲,踏步前衝,以右腳為軸,驀地迴旋橫向,戰刀竟在麵前數寸處落下,剛好避開了這一擊。
絃歌謹慎翼翼地走入此中,卻冇有觸發任何構造,四下張望後,輕“咦”了一聲。
“不管是甚麼,立即防備!”白鶴不敢怠慢,沉聲命令。
“是!”
這一尊石像,彷彿隻曉得一招!
“不好,這下費事了!”趙潛悄悄叫苦。
陣陣群情聲傳來,多方扳談好久,卻冇有得出任何結論。
鐺!
絃歌不再向前,而是蹲在機器獸中,細心查抄它們的傷勢。
接著,大衍械手幽光浮動,彙集著石像行動訊息,又不竭下達指令,常常都能一針見血地抓住其馬腳。
駕駛艙中,趙潛一臉驚奇不定,低聲道:“好短長……”
一聲低呼,弑神卻半路收招,身形迴旋,避開了這一記刀斬。
石像不依不饒,猛追向前,戰刀高抬,如狂雷囊括,又一次地落下!
接著,它的掌中青霜橫舞,一顆頭顱高漲而起!
乃至,比大衍械手設想的機甲技還要強大!
順著聲音方向前行,四架機甲來到一處空位,頓時一驚,同時呆在當場。
地板上火星四濺,弑神一個矯捷翻身,勉強遁藏開來。
石像戰刀高舉,雙臂猝然發力,伴跟著吼怒之聲,戰刀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