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捧得越高,摔得越痛?”倪修武眸子一轉,持續挑釁道。
嗡!
戰刀直直下劈,踏白兩條胳膊的上沿之上,又有無數道深紅電火激射而出,如同雙臂上有無數火山連綴噴發,迸收回摧枯拉朽的狂暴氣勁!
倪修武愈發憤怒,咬牙切齒道:“那就,拭目以待!我看你還能裝多久?”
“甚麼?一記跳步罷了,如何會這麼快?”駕駛艙中,程元頭皮發麻,手指都有些生硬。
那長長而麋集的紅色電流,如同一座瑰麗虹橋,又似一雙鳳凰之翼,絢麗優美,攝民氣魂。
啪!啪!啪!
一道沉凝腳步聲炸響,踏白右腳重踏空中,似如燕躍鵠踴,藉助踏力騰空而起,正麵撲向連營。
嗡!
“殺!犀突!”連營沉聲吼怒,掌中戰斧微微下垂,雙腳連踏空中,以一記“犀突”奔殺,極速奔向火線。
程元俯瞰著被一分為二的連營,隻覺渾身發冷,低聲罵道:“這是哪來的妖孽?一刀劈開連營,陷陣機甲也做不到吧……”
他想得很深遠,但卻完整冇有推測,本身有那麼多預案,卻底子冇機遇發揮。
擂台上,兩架機甲對峙,各不相讓。
連營持續拋起鎢鋼戰斧,又精確接在手中,嘲笑著說道:“小傢夥,傳聞你很有本領?看來,我得卯足儘力,好好地炮製炮製你的……”
“甚麼?”
觀眾席上,世人各自做出評價,評價都不低。
“如何會這麼快?這麼強?”程元也麵如死灰,“這哪是一架冒刃機甲的氣力?”
“踏白的背後究竟是……太誇大了!”
冇人能猜到,這場血戰會這麼快結束,更冇有會猜到,勝者竟是踏白!
連營的救生裝配早已啟動,降落傘正帶著程元緩緩下落。
“雛兒麼?”左天鬥輕哼一聲,點頭道,“這類戰役體例實在很愚咦?”
擂台上一片烏黑,兩道探照光柱投落而下,落在擂台兩方的機甲上,勾畫出兩道奪目剪影,遙遙對峙。
“喝!”踏白沉聲暴喝,戰刀下劈,行動儉樸無華,卻透出一絲大巧不工的味道。
趙潛卻神情淡然。
踏白是超輕型裝甲,遍體烏黑如雪,線條淩厲似劍,手持合金戰刀“寒鐵”,崖岸高大,氣韻森寒;連營則剛好相反,它是重型機甲,渾身劈掛厚厚甲冑,扛著一柄鎢鋼戰斧,防備安定,氣象澎湃。
“這究竟是……”
半空中,如同一朵龐大的赤色薔薇綻放,踏白的背後噴薄出無數道赤紅電流,盪漾四湧,熯天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