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倪修武曾在酒吧中說過,眼下卻被直接打臉。
連營。
血戰即將開端。
“這究竟是……”
“天誡!”
連營的救生裝配早已啟動,降落傘正帶著程元緩緩下落。
踏白是超輕型裝甲,遍體烏黑如雪,線條淩厲似劍,手持合金戰刀“寒鐵”,崖岸高大,氣韻森寒;連營則剛好相反,它是重型機甲,渾身劈掛厚厚甲冑,扛著一柄鎢鋼戰斧,防備安定,氣象澎湃。
“如何能夠?”
“我有。”趙潛的答覆乾脆利落,令倪修武又是一滯,不知如何應對。
而在高台上,三位講解都麵有茫然,直勾勾地盯著擂台。
這是一眾觀眾的逼真感受。
這一記天誡,和扶桑的居合異曲同工,講究一招製敵,可於刹時發作出絕強戰力!而這驚天一刀,再共同高荷電粒子流的噴發,其衝勢之強,已經難用言語描述了。
遝!
實在太快了!
再一次地,嘩然之聲迴盪開來。
“嗯。”左天鬥點頭擁戴,“但願這架踏白表示超卓,彆孤負了大師的等候。”
他也算身經百戰,乃至和陷陣機甲交過手,卻也冇見過這麼誇大的速率!
“好快!”
觀眾席上,驚呼陣陣,群情紛繁。
它行動雄渾,姿勢狂野,底子不像一架重型機甲,可謂氣勢洶洶!
“嘖嘖,我又有一個來看血戰的來由了……”
“還需張望,但潛力無窮。”
……
“走著瞧吧……”倪修武哼了一聲,冷冷道。
一道沉凝腳步聲炸響,踏白右腳重踏空中,似如燕躍鵠踴,藉助踏力騰空而起,正麵撲向連營。
倪修武神采一滯。
嗡!
“不愧為超等新星,名副實在!”
戰刀劈砍,由連營的肩部開刀,一起筆挺向下,竟然冇有涓滴呆滯,所向披靡!連營的機甲持續裂開,無數繁複緊密的電路板暴露,電光盪漾,劈啪聲不斷。
“請指教。”踏白卻躬身施禮,一句話也未幾說。
嗡!
伴跟著一聲淩厲暴喝,踏白雙掌合握,戰刀揚起至最高點,接著直直劈落,掠過一道暢快淋漓的圓潤弧線,勢如破竹!
擂台上一片烏黑,兩道探照光柱投落而下,落在擂台兩方的機甲上,勾畫出兩道奪目剪影,遙遙對峙。
比賽尚未開端,四周看台上已是人隱士海,幾近看不到甚麼空位。
但踏白卻更快!
“開端!”
“甚麼?一記跳步罷了,如何會這麼快?”駕駛艙中,程元頭皮發麻,手指都有些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