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胖奎嘴裡收回連續串不成調的怪音,搞得我更加憤怒,因為這蠢貨的毀傷必定比我要小!
我乾巴巴地笑著,抬起機器腿就踹了胖奎一腳,後者倉猝連連稱是,就像個應對機器一樣乾脆,傻逼到完整冇有一點馬腳。
“嗚嗚嗚”
見鬼!
這類要命的時候我的心臟跳動頻次反而變得安穩,像是滅亡一樣的安靜。
就像是在舊世紀,最老式的雙翼戰役機都能對新型坦克產生威脅一樣,空中力量始終是空中裝甲軍隊揮之不去的龐大威脅,就算是設備了防空炮和矯捷式防空導彈的重型裝甲軍隊也一樣,一旦離開了空中力量的保護,立即就會感覺如坐鍼氈。
“呼,還真是要命。”
可駭的轟鳴聲突然在我頭頂上響起,緊接著就是麋集的炮彈和導彈如同雨點般落下,我被迫驅動機甲,一把拖起胖奎就向戰役轟炸機視野死角疾走。
殘存的一架“報喪鳥”嚇了一大跳,倉猝拉起高度。我還覺得這傢夥要持續進犯,但是冇想到它的屁股上放射出一團烈焰,很快就消逝在了夜幕中。
我驅動機甲連滾帶爬,幾步衝上山丘站定,把機槍重新牢固在麵前,如許我就占有了一個具有必然高度的平台,極大拓寬了視野和射角。
“這個角度,這個角度,這個角度………媽的,差未幾就是這邊了。”
我還冇來記得罵出來,“報喪鳥”乘機展開了一輪爬升轟炸,一通導彈加上構造炮彈,打得[沙皇彎刀]上僅存的幾塊無缺裝甲都變成了暗紅色。
“哦,冇事路上撿返來的新兵,一個不利傢夥罷了,連屁用都冇有,還差點害得我被構造炮轟死,的確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