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的夜空下,終南山的某個山洞中。一個身影正在安插著一個龐大的法陣,陣法中心放著一麵陳腐的銅鏡。
"不,或許並冇有斷,"沈明軒持續翻看醫書,"你看這裡的記錄:'聖醫血脈雖隱,卻代代相傳。每逢月圓之夜,胎記必現異象,此乃天命所歸。'"
鏡麵上倒映著思雨的影象,她手腕上的新月胎記格外奪目。
她的話冇說完,但沈明軒明白她的意義。當年在楓橋鎮的命案現場,為甚麼要把年僅百日的她拋棄在那邊?如果她真的是聖醫血脈的傳人,那些想要找到她的人,又是為了甚麼?
"你如何會曉得這個?"沈明軒驚奇地問。
張若蘭認出了符文的來源:"是九黎聖醫的秘傳符咒!傳說隻要在特定的機會,纔會閃現。"
就在這時,太病院外俄然傳來一陣騷動。一個白衣堂弟子倉促跑來:"大事不好!濟世堂遭人突入,幾位學徒受傷,首要的醫案被盜!"
十五年前的楓橋鎮,血案產生在一個月圓之夜。當時他在密室中發明瞭剛滿百日的思雨,她手腕上的新月胎記在月光下閃動著一樣的光芒。
符文的光芒越來越盛,在思雨的手腕上構成一道奇特的軌跡。沈明軒從速取出紙筆,將這些轉眼即逝的符文記錄下來。
思雨俄然想起甚麼:"前些日子在苗疆,老族長說過一句話:'九黎聖醫不在廟堂,而在官方。'"
"不好!"張若蘭神采大變,"是'招魂曲'!"
話音未落,密室中的燭火俄然狠惡搖擺,一股陰冷的氣味從四周八方湧來。思雨手腕上的符文光芒更盛,彷彿在與這股詭異的力量對抗。
"冇錯,"沈明軒點頭,"和當年在楓橋鎮發明的那封密信筆跡一模一樣。"
"不對,"思雨點頭,"銀針不是指向終南山,而是指向地下。按照陳腐的記錄,終南山下有一處秘境,是九黎聖醫的傳承之地。"
"這些符文......"張若蘭細心辨認,"彷彿是某種輿圖?"
"他們想要強行勾動思雨的血脈之力,"沈明軒當即明白了對方的企圖,"必須頓時分開這裡!"
她取出一根銀針,悄悄點在符文的關頭位置上。奇妙的是,銀針竟然主動立了起來,指向一個特定的方向。
"這是......"他細心察看,"某種陳腐的咒文?"
思雨強忍疼痛,細心感受著符文的竄改:"這些符文......彷彿在指引甚麼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