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內閣首輔楊一清俄然開口，"老臣覺得，醫改之事可分兩議：一是醫官提拔與培養，二是新法推行。前者事關朝廷底子，後者觸及民生痛苦。無妨分開會商。"

沈明軒嘴角暴露一絲嘲笑。他等的就是這一刻！

"明白了。部屬這就去辦。"

"這是破解天機鏡的法門！"華嚴長老不知何時呈現在門口，"貧僧記得，法明白實收過一個門徒，名叫法源。"

眼看孫明德被帶下去，其他反對派頓時噤若寒蟬。這時，兵部尚書俄然開口："陛下，老臣倒是想起一事。二十年前，確切有一批天竺和尚來訪，說是要尋覓甚麼寶貝......"

"事已至此，隻能快速行動。"一個陰冷的聲音說，"天機星現世期近，必須在那之前......"

太和殿內，氛圍凝重。

"不對，"思雨點頭，"阿誰和尚更年青，他在誦經：'天機雙至，運氣可改。若要明悟天機，需集日月之精，彙陰陽之氣......"

正德帝點頭："準。彆的，著令錦衣衛徹查孫明德一案。此事......"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沈明軒，"就交給你這個欽差大臣了。"

殿內世人麵麵相覷。沈明軒卻重視到正德帝的神采有一刹時的顛簸。

"孫大人此言差矣，"他安閒地說，"不知孫大人可曾見過這個？"說著，取出天機醫典。

"非是指教，"楊一清擺佈看看，抬高聲音，"隻是想奉告大人一件事。二十年前那批天竺和尚，此中有一名叫法明，與玄天閣很有淵源。"

說著，他將天機醫典呈上。正德帝接過，細心翻閱，神采垂垂凝重。

正德帝眼中寒光閃過："來人，把孫明德臨時把守起來，待本案查明再行決計。"

當夜，安濟堂密室。

"天機醫典？"孫明德神采突變，"這...這不成能！此書早已失傳數百年......"

"不知詳細內容，但彷彿與'天機改命'有關。"楊一清意味深長地說，"沈大人如此正視醫改，想必不但是為了救民痛苦吧？"

"法源現在那邊？"

沈明軒心中一動：天機鏡、循環鏡，都是銅鏡，會是同一件寶貝嗎？

"恰是！傳聞那鏡子能照見疇昔將來。"

"恰是！"兵部侍郎也開口，"何況這驗屍驗傷之法，有違天理人倫。此乃妖術，不成實施！"

這時，禮部侍郎俄然說："提及天竺和尚，臣倒想起一事。當年他們分開時，曾說了一句怪話：'天機雙至，運氣可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