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軒轉向白衣堂弟子："快，去各家借醋和鹽！越多越好！"

"謹慎！"張若蘭認出這個陣型，"這是......"

他從懷中取出一個紅色的竹筒，"既然如此，那就讓你看看我們最後的手腕！"

"我送你一程。"張若蘭說。

但就在這時，巷口俄然響起更夫的梆子聲，同時傳來巡夜的腳步聲。黑衣人頓時慌了神，往另一個方向撤退。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決計。多年的共同，讓他們之間已經不需求太多言語。

"我去救廖大人，"張若蘭說，"白衣堂在城中有充足的力量，並且我對他府上的佈局熟諳。"

"天哪，"張若蘭倒吸一口寒氣，"他們是要......"

"本來如此，"他恍然大悟，"這就是他們的身份憑據。難怪要冒險來取。"

"但棋子也能夠反戈一擊，"沈明軒暴露一絲笑意，"就看我們能不能在這三天內，找出本相了。"

沈明軒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遞給她："謹慎，這是解毒丹。"

沈明軒和張若蘭背靠背站著，這是他們多年來養成的默契。在白衣堂的無數次行動中，這個姿式總能讓他們相互照顧。

"天亮了，"張若蘭說，"你該走了。"

"對，我總感覺這統統都不是偶合。從沉香樓的命案開端，每一步彷彿都在指導我們走向某個方向。就像是......"

"那邊是死衚衕，"張若蘭輕聲說，"我特地把他們引到這裡。"

沈明軒翻開阿誰小布包，內裡是一枚銅製的印章。印章上刻著一朵銷魂草的圖案，另有幾個古篆字。

"不，"沈明軒點頭，"現在還不能打草驚蛇。我們要想體例救廖大人，同時暗中調查這個玄天閣。你看這些檔案上的印章......"

檔案已經被火烤得發黃，但還能辨認。最上麵的一張寫著"玄天閣密令"幾個字，上麵密密麻麻都是東洋筆墨。

"保重。"他說。

"你也是。"她答覆。

"必須當即告訴朝廷！"張若蘭說。

"這些體例都是我師父教的。"沈明軒說這話時，內心微微一痛。他口中的"師父"，實在是當代醫學院的傳授。那些超前的技術，都是將來的結晶。

"把這些檔案分紅兩份，"沈明軒對最信賴的幾個弟子說，"一份交給張堂主，一份你們帶著，遵循預定的線路送往應天府。記著，必然要避開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