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蘭接過布片,眼神一凝:"這斑紋......"
"這是......"張若蘭屏住呼吸。
"不可,太傷害了。"張若蘭攔住他,"對方既然敢明目張膽地行動,申明來者不善。"
就在這時,內裡俄然傳來一陣短促的腳步聲。
那是一本用和紙製成的條記,筆跡工緻,但都是東洋筆墨。最首要的是,扉頁上鮮明畫著那朵銷魂草的圖案。
"恰是。"張若蘭點頭,"他來自九州島,傳聞精通藥理。來大明後,在太病院任職三年,厥後俄然暴毒身亡。"
沈明軒心中一緊,但他曉得此時不能用心。黑影較著是個妙手,稍有忽視便能夠致命。
張若蘭帶著沈明軒來到白衣堂的密室。這是一間地下室,四壁都是經心設想的木架,整齊地擺放著各種檀卷和物證。
黑影冇有說話,但身形微微一滯,明顯冇想到會被認出來。
沈明軒快步上前取下字條,藉著月光,隻見上麵寫著一行字:
紙片上閃現出一串數字和幾個點位標記。
"這是第二具女屍的驗屍圖。"張若蘭指著圖紙說,"與三個月前那具幾近一模一樣。"
話音未落,黑影俄然一個回身,短刀劃出一道寒光。比來的白衣堂弟子險險避開,衣袖仍被劃破一道口兒。
"以是,你們一向在監督我?"沈明軒摸索道。同時,他重視到對方腰間掛著一個香囊,披髮著淡淡的藥香。
"本來如此,"沈明軒翻看著條記,"這就是他們今晚如此孔殷的啟事。"
檀卷已經發黃,但內容仍然清楚。那是一起古怪的命案,死者是當時的一名太醫,一樣身中劇毒。最特彆的是,他的身上也發明瞭這類斑紋的刺青。
"申明五年前阿誰太醫,就是這個構造的成員?"張若蘭接道。
黑影彷彿感覺風趣,收回一聲低笑,用生硬的中文說:"不愧是沈神醫,看來我們都藐視你了。"
藥粉在空中構成一片迷霧,趁著這個機遇,張若蘭快速後退。但她的右臂已經被劃傷,正在排泄鮮血。
沈明軒捏緊字條:"這是個圈套。"
隻聽"刺啦"一聲,衣袖被撕下一塊。黑影趁機翻窗而出,但他的手臂已經暴露來——上麵鮮明有一個刺青,恰是那朵銷魂草的圖案!
"攔住他們!"黑暗中傳來一聲厲喝。
"這是他的隨身物品?"沈明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