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平湖空中有白鶴、白頭鶴、東方白鸛、黑鸛、鴻雁、小白額雁,湖麵有花臉鴨、青頭潛鴨等,水中有中華鱘、白鱘、江豚和各種魚類,方斌一邊說一邊舉起望遠鏡,四周八方搜尋。看!那邊有鳥群!方斌摟著玉兒的肩膀,把望遠鏡伸在她麵前,湊在她耳邊,右火線,看到冇?好大一群。
你還這麼奸刁啊?難怪你在我麵前總冇端莊。玉兒咯咯地笑著,扯扯他的耳朵:不聽話就是該打。誰讓你放學了不回家?方斌嗬嗬一笑:我娘和你一樣,扯我耳朵也是悄悄的,恐怕我痛。玉兒伏在他背上嗤嗤地笑:方斌,我們也找個草垛躺會兒看看?方斌嘻嘻一笑:大傳授和男人鑽草垛,傳出去就是天下奇聞。玉兒臉一紅,在他背上用勁摳了一下。
行駛了兩個多小時,來到了東平湖西濱的湖蕩邊。東平湖很大,位於江南江北省交界處,昔稱八百裡東平,但近兩個世紀以來,因為泥沙的淤積和自覺標圍墾,使東平湖麵積不竭縮小,與全盛期間比擬,已不成同曰而語。深冬的東平湖,北風剌骨,湖中的蘆葦,掛著冰條,昂但是立。方斌停下車,玉兒從包裡拿出望遠鏡,遞給他。
方海,你歸去叫你爹把摩托車開過來,借幺叔用一天。吃完早餐,方斌對侄兒方海說。方海麻溜跑歸去了。方海本年十二了,上初中,不象他爹那麼誠懇,也不象他媽那麼蠻不講理。一貫和幺叔很親。不一會兒方軍就開著摩托車過來了,還帶了兩頂頭盔。方斌內心一樂,這個誠懇巴交的哥哥實在不笨。
我喜好你哄我。玉兒嫣然一笑,又眨眨眼:那你曉得哪個是公的哪個是母的啊?方斌一怔,頓時反應過來,必然是讓她想起了前次在杭州西湖的事,曖曖的情義湧上來,貼著她凍得冰冷的臉頰,壞壞地一笑:叫得最歡的就是公的,要求偶,就要用好聽的叫聲引發異姓的重視。玉兒嗤嗤一笑,轉過臉來,柔情似水,眉梢眼角滿是笑:難怪你叫得歡呢!方斌再也忍不住了,扔下望遠鏡,捧起玉兒的臉,猖獗地吻她,臉,脖子,頸項,雙肩,一點點一寸寸,垂垂地,兩小我都粗重地喘氣,雙手探進玉兒的內衣,把她抱在腿上,舔著她的臉,壞壞地說:瘋天野地,象不象北方男人把本身的女人拖進高粱地?玉兒神采潮紅,星眼迷離,啐他一口,我早就曉得你打的甚麼主張。方斌心花怒放,陣陣盪漾,咬著玉兒的耳垂說:玉兒!我想了!玉兒嬌喘籲籲,我也想啊!斌兒,明天不來好不好?萬一有人?方斌悄悄啃著她的下巴,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