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改故作不幸的模樣,長尾淺笑眯著眼睛,十指環抱交纏在一起。
輕弦抱著兩月長尾的本體,撫摩著刀柄與鎖鏈。他的話讓長尾心臟猛的一震。
但除了他的瞳孔、頭髮、穿著其他的,底子甚麼都冇有。
不明白輕弦說的這些話是甚麼意義。有一種不妙的感受。
因為疼痛離開一刹時的舒爽讓他重重的舒了一口氣,輕弦微微喘了一會才玩味的說道:“我是不會讓一隻老虎在我履行打算的期間伏在身後。”
“你們三個的脾氣、心機、貪慾、卑鄙性,全數都是一模一樣的。身份、春秋也都大抵不異,不需求你來糾錯。對於我來講都一樣。”
說著,長尾想要插嘴但被輕弦打斷了,始終輕弦都是吊著眉毛滿臉都是諷刺與質疑。
“我打賭,你會死!”
很久,愣住的兩月長尾猛的一震收回視野,低頭快速思考再猛的看向他,問道:“你把星瞳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