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惜才趕緊喜道:“請大人做主,將這些刁民打進大牢,替我和王娘子伸冤。”
“回稟大人,門生馬誌高,丁未年秀才,因事急從權,有所失禮,還望大人包涵。”馬秀才拱了手,恭敬道。
石榴聽著內裡的群情,心中焦急,辯論道,“民婦雖不知我相公在外頭做了何事,但是有一件事甚是奇特,我相公的事,如安在梨園子裡演了?我思疑這兩人便是梨園子的。”
十天八天的,梨園早走遠了,班主如何肯同意?張惜才額頭冒汗,不知該如何抵賴。
張惜才硬著頭皮道:“小人,小人將敇文放在家中,未曾帶出來。”
冇帶婚書算不得甚麼罪吧?石榴趕緊又求救地看向縣令,卻見那縣令慢悠悠道:“那再問問那位秀才,既是秀才,可有朝廷的敇文?”
“那他可奉告你乳名?”
張惜才趕緊跪下,“回稟縣令,王娘子說的千真萬確,我對王娘子甚是欽慕,對她諸多留意,見她與陳兄歡好,心中痛苦,哪知陳兄倒是這等小人,白占便宜不說,還夥同老婆狀告王娘子,又調撥酒館之人將我綁了,還請大人替我做主。”
“如許不知,那也不知,你就信賴他說的,豈不好笑?大人,還請你做主,這婦人較著是誣告。”石榴諷刺道。
石榴想了想,不在糾結這個,而是問王娘子:“你既說與我相公相好,能夠說出他身上有甚麼標記?”
“他甚是謹慎,未曾留下物證,但是這位張秀纔將這知己狗肺之人的罪過都看在眼裡。”王娘子指了指張惜才。
縣令笑嗬嗬道:“你可聽了這孀婦和墨客的話?怕是你丈夫利用了你。”
聞聲事情彷彿有了轉機,內裡的人群有了半晌溫馨。
王娘子見石榴不說話,又裝出嬌笑:“陳相公誇我身嬌體軟呢。”
衙門大堂裡,王娘子大聲辯駁,“空口無憑,休得胡說八道。”
雖被搶了先,石榴也還是對峙將話說完,“拜見大人,民女劉石榴,狀告王鳳霞和那張秀才,合股騙我相公。”
“威武……”兩邊官差木板擊地,氣勢驚人,縣太爺一拍驚堂木,大喝一聲,“堂下何人,敲鼓所為何事?”
“劉石榴,快將你的委曲訴來,但是你相公威脅你,讓你誣告這孀婦?你有甚麼委曲,固然說來,本官替你做主。”
“陳兄,你……”那張惜纔想要趁機說些甚麼,被縣令大人驚堂木打斷,“堂下之人,休得喧華,待我一一問來。民婦王鳳霞,將你與這秀才的事細心說來,其他人不得說話,若不然大刑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