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瞪了楊花兒一眼,可彆覺得我不曉得你為甚麼歡暢呢,這村裡的惡妻可不止你一個,可不得好好笑兩聲。
一出劉家門口,石榴便笑著問道,“去了幾次呢?好不好玩?最喜好哪個女人?要不要納回家?”
這話一出,免不得羨煞世人,直感覺劉家祖上冒青煙,一個無根無萍的外來戶,不但在在陳家莊安家落戶了,後代還都結了好親家,可不叫人羨慕。很多有女兒的人家,便想到了大石,若將女兒嫁過來,天然能沾點村裡和鎮上大戶的光,何況,大石又跟妙技術的潘木工做學徒,今後也是吃喝不愁的。
陳大娘拿了尤嬸子的票據歸去參詳,又與石榴籌議了,讓吳桂香重新製定了票據,貼的喜字鋪床的喜被,蓮子紅棗等喜果,寄意深切的紅燭,樁樁件件,數量都寫得清楚。吳桂香做事詳確,將能一家買到的寫到一張票據裡,最後列了雜貨票據、吃食票據、服飾金飾票據等。大山在鎮上做活,他抽了空去買了也便利。
“不會去的,娘子固然放心。”陳三都不敢置信,這輕易就過關了。
因有陳家一家人幫手,劉家一家單身漢,也將婚事辦的甚是熱烈,購置了酒菜請了合村高低吃喝,村裡閒漢敲鑼打鼓去鎮上迎了新人。吳桃香二十四抬嫁奩進門,直將屋前屋後塞滿,春花更是見了人便道:“這新娘子另有百兩的壓箱錢呢,但是了不得。”
“若不是你劉家求了我來,我還少這一口吃喝不成?”鐵牛娘憤起而走,被從灶房倉猝趕過來的陳大娘給拉住了,“她肚子大,脾氣也大,大侄女可彆跟她計算。”
劉家臨時還冇有端莊的女仆人,心動的婦人們便找劉家隔壁的尤嬸子問個環境。
石榴便不好再求了陳大娘去劉家幫手,不管如何,總不能遲誤了家裡的事。她搜尋了一圈,大房的兩個忙著春種,二房的楊花兒每日裡拿了戰線,陳二昨日裡也去了鎮上幫人砌屋子,隻陳三是個餘暇的。
“等生下來再見商吧,如果個奸刁拆台的,必定要使棍子,如果像我這般聰明靈巧,就順著她本性。”
陳三搖點頭,“我想的是如何教誨孩子。賢人處有為之事,行不言之教。如果孩子長大了,我不想強求於他,而是順其本性,在材與不材之間。”
大山望了陳三一眼,躊躇道:“主家讓我去怡紅院結酒帳,她瞧見我從內裡出來,覺得我出來玩樂,打了我一巴掌。我在那邊見到了一個讀書人,說是賢人先人,他拉了我說了很多話……像是與姐夫非常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