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秀才大嗓門一罵,陳三剩下一點酒勁退了,內心委曲著,你都四十了才考上,我來歲才十八,考不上又有甚麼。但是這話他是不敢說出口的,說出來必定一頓好罵。
吳桂香笑道:“甚麼好東西,不過又是個物事罷了。你等著,我頓時就返來。”
吳桂香笑道:“冇甚麼事,我剛看到你身影,曉得你從孃家返來了,過來找你說說話。”
石榴也笑了,是有點兒傻的感受。吳桂香給她很好的表姐的感受,熱忱風雅又體貼,靠近一些也無妨。
石榴把頭髮挽起,到正屋跟陳大娘說要再歸去一趟,並道瞭然原委,陳大娘聽了立即同意,道:“這是功德,你快歸去,免得大山去了鎮上。”
陳秀纔不把這個當威脅,道:“不抱就不飽,有甚麼了不得?”說完,他點頭晃腦背詩,“一葉漁船兩小童,收篙停棹坐船中,怪生無雨都張傘,不是遮頭是使風。”
陳大娘看陳三迷迷瞪瞪地,忙問道:“如何了,像是冇睡醒一樣。”
“你去把他叫返來,我有事跟他說呢。”
“你頭髮可真多,就是有點兒毛躁,我那邊有胡桃油,我給你拿過來,你抹點兒在頭上。”吳桂香熱忱地說道。
本來是來做媒的。石榴笑道:“缺,剛在家裡還說呢。”
石榴笑道:“家裡也冇事,就早點兒返來了。娘,我燒水洗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