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立即道:“這可擔不得,不說彆人,光陳大哥,就是我比不得的。這些年陳大哥南北跑著貨色,雖說名頭不清脆,但是內裡確是實惠的。”不說彆的,就是這些年種的更加紅火的棉花,陳大往北一趟賺的就很多了。隻是當初陳家分炊,種棉花那些地全分給了大房,這買賣彆房並不占分。陳大並不是個刻薄人,黑炭跟著他南北跑的時候,就有所發覺,等陳家分炊後,才曉得貳心黑的讓他這外人都驚奇,這也怪不得三房大房這些年都不親熱了。
這女人就會撒嬌,瞧那尾音拖得,跟唱戲一樣,讓人很輕易心軟,不過石榴已經被千錘百鍊了,硬是冇承諾。彆的還好說,原則題目不能放鬆。老邁不小的女人了,又長得惹人犯法,那裡能到處亂跑?
陳大娘拉了黑炭的手,笑眯眯道:“那會兒你剛到家裡,一家長幼就都心疼你,大娘打那就曉得你是個機警孩子,今後定是有大出息的。果不然,你在雲州府開的大酒樓,比陳家莊老長幼小都本事呢。”
石榴固然每年也能接到黑炭拖人送來的東西,但是對他已經有些陌生了。直到客歲,大河回家吵吵著要跟黑炭合股在雲州府開酒樓,黑炭這個疇前的故交又進入餬口。大河早些年跟著衛財主東奔西跑,五年前也去了雲州府的鋪子裡當小二,劉誠懇催著他結婚也不理睬,那裡曉得一下子憋出這麼大個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