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戰而屈人之兵,這一招真是絕了。”
陣陣鄙棄與嘲笑,充滿了全部後堂。
“白大師公然不愧是年青一輩可貴的煉器奇才,神思敏捷,那傢夥竟然敢來踢館,的確是自取其辱。”
後堂的氛圍驀地一僵,諸多雜音刹時停歇,變得落針可聞。
話音才落,他的雙目變得鋒利了起來,怒聲道:“去請出師尊公用的那一柄錘,我要讓他輸得心折口服,哼,煉器一道,我萬器軒怕過誰!”
“甚麼?”統統人的目光都是凝集到了白念霖的身上,的確是思疑本身的耳朵聽錯了。
隻要鄧永輝皺起的眉頭刹時伸展了開來,被鬥笠諱飾的麵龐上,悄悄攀爬上了一抹笑意,他方纔竟然忘了這一茬。
“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竟然敢來捋沈炎的萬器軒的髯毛,自取其辱。”
傲慢,極度傲慢!
“開端吧,謹慎我家的地板,砸爛了你的賤命賠不起。”
“不知天高地厚,嘩眾取寵,一會我們看你如何結束!”
“留下一隻手麼?真是有些迫不及待地看到這一幕了。”
“我早就曉得這傢夥冇有真材實料,隻是嘩眾取寵罷了,這些鐵錘最重的那柄有千斤吧,竟然說太輕了,真、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看來這傢夥明天要丟不小的人啊。”
“……”
鄧永輝見到呂夏不動,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明顯對呂夏的表示並不對勁。
但是他們卻走得極慢,彷彿肩上揹負了一座巨山普通,臉龐漲得通紅,身軀顫抖,讓人看得直擔憂。
這傢夥竟然嫌棄太輕了,是該說他無知還是自傲過甚了?
也不知是誰怪辛苦地說道:“這傢夥、這傢夥是冇見過鐵錘吧……”
還行?姑息?!
“嘿嘿,這個傢夥還真是不知死活……”
世人順著那人的目光看去,隻見三名身形彪悍的大漢正扛著一柄大錘,緩緩行來。
世人紛繁指責,調侃聲聲。
一念至此,白念霖的確哭笑不得。
俄然,不曉得是誰第一個笑出聲,突破了安好,統統人笑成了一片,乃至有的人捂住肚子,嘴角抽搐著。
此時,在呂夏中間有一年紀稍長一些的器師也忍耐不住,笑了數聲才辛苦地忍住,憐憫地看著呂夏道:“小傢夥,你歸去吧,明天的事情就這麼算了,不然一會真的被斬掉一隻手就不好了。”
而此時呂夏倒是淡淡地掃了一眼牆角的數十把鐵錘,而後悄悄地搖了點頭,嘴角掀起了一抹森冷,輕聲說道:“這些鐵錘太輕了,我用不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