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少年眼裡俄然射出兩道光芒,如劍出鞘,眼中的呆傻,一掃而空。
煉氣二境的元氣,按理不成能賽過煉氣三境,可葉川的元氣,竟然比淺顯的煉氣二境精純了好幾倍,竟能以二境壓抑三境!
“唰!”
葉瀾的胸腔急劇起伏,死死盯著葉川,怒道:“你大逆不道,竟敢傷我,葉家高低,都不會容你!”
眼看葉川還要持續脫手,葉瀾一臉怒容,大吼道:“我乃是葉家六祖,便是你父親那葉家之主,都不敢對我這長輩過分猖獗,你竟敢大逆不道,對我脫手!”
“你……你不是三年前便已丹田破裂,修為儘失,還變成了啞巴嗎?”葉瀾衰老的臉上充滿震驚。
甘願身故,不肯讓步!
這三年來,為了將肉身與那三大滅世禁器的印記連絡,他一向渾渾噩噩,固然能曉得身邊產生的統統,但常日卻隻剩下了幼兒般的本能。
他揮揮手,身後那兩名青衣家仆當即衝出,如一陣風般衝向那癡傻少年。
說話間,葉川腳步連踏,瞬息衝到葉瀾麵前,金色的手掌再次劈出。
看到江青月嘴角的血跡,葉川眼中燃起熊熊肝火,看向一旁的葉瀾。
葉川麵沉如水,對江青月道:“母親,我們去見一見他,我要劈麵問問,他是否真有如此無情!”
他那一頭白髮也隨之披垂,滿嘴鮮血,狼狽不堪。
這一刹時,本來一臉傻笑的少年像是遭到了某種刺激,瞳孔急劇收縮。
“這幾年,讓母親擔憂了!”葉川麵露慚愧之色。
他一手握住葉瀾的衣衿,像拖死狗一樣拖著,回身走向江青月。
“我癡傻三年,我這父親,不但一次也將來看望,反而三年以後,讓人給母親送來了這一紙休書!”
葉瀾冷然一笑,“你現在已經不再是家主夫人,莫非你真覺得,我不敢殺你?”
兩掌打仗,葉瀾神采大變,蹬蹬蹬向後連續退出十幾步。
“為了將混元鼎的印記為煉入丹田,與丹田結為一體,三年前我不吝將丹田破裂重組,若我的元氣連這點晉升都冇有,難道白費我支出那麼大的代價?”葉川低頭看向本身的手掌,心中自語。
葉瀾的眉間透暴露幾分討厭,“我們葉家家主,竟有你這麼個又啞又傻的兒子,既然本日家主已休去你母親正妻之位,你這廢人也已被家主丟棄,活活著上,也是丟人現眼,讓我葉家蒙羞!”
江青月閉上雙眼,緊緊抱著懷中的少年,將他護在懷中。
“老東西,你好大的狗膽,敢傷我母親!”
“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