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本日起。

想了想，顧寒又道：“這話不對，之前我也能拿捏你，可我不感覺我很聰明。”

“……”

半晌以後，他自嘲一笑，“修為再高，畢竟是高不過民氣！本君平生，犯的獨一的錯，就是誤信了阿誰女人！若無不測，本君的阿誰門徒姬無咎，便是她暗中策反的！”

顧寒誇大道：“我就取兩瓢！”

顧寒笑了笑，冇有半點躊躇道：“你現在的狀況，實在很不好吧？”

“你必然能報仇的。”

“本君當然曉得！”

“那誰記得？”

千夜冇說話，神情似有些蕭索。

千夜撇撇嘴，“也就七八件吧，不過常日裡本君也用不到這東西，一向放在那冇動過，將來……本君如果能報了仇，全給你也都無所謂。”

“如何玩？”

在千夜麵前，顧寒竟有點挺不起腰桿的感受。

“兩瓢！”

“罷了！”

一刹時。

“那當然！”

凶險。

千夜也不再調侃他，品了品這兩個字，俄然自嘲一笑，“想本君當年率領九重魔域，座下九大魔帥，七十二魔將，子民數以兆億，多麼的風景，多麼的對勁，卻冇想到……反倒是在本君最落魄，最得誌的時候，收成了一個朋友！”

當年。

“不算多奇怪。”

“千夜。”

顧寒又朝千夜頭上看了一眼。

一時候。

千夜的答覆，理直氣壯。

顧寒神采一僵。

千夜：……

“這麼多！”

千夜傲然道：“除了那些個埋冇不出，活了不曉得多少年的老怪物，本君說一句星空下無敵也不為過！”

向來都是無恥的朋友。

壞了，有點節製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