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沉默一瞬。

卻見遠處一名聖境長老走近，手裡提著一個嚇得半死不活，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的人。

那青紅色符籙上裂縫密佈！

“靈涯。”

“做夢！”

“吽！”

對他而言，都是天大的恩典。

寒山山頂已是臉孔全非。

“外域？”

“……”

“甚麼狗屁傅玉麟，公然是你小子！”

超凡境？

“阿彌陀佛。”

顧寒不假思考。

卻見虛空上方，不知何時呈現了一隻周遭千丈的巨掌，黃澄澄，金燦燦，佛光湧動中，垂垂化作了一道‘卍’字佛印！

如顧寒所言。

一聲大笑傳來。

也就見過炎千絕三次罷了，還得算上明天！

他看著那道快速消逝的分神，語氣前所未有的當真，“等著我，我會找到你，你讓她蒙受的痛苦，我也會百倍地還給你！”

顧寒身材晃了晃，身上俄然崩裂出十數道傷口，鮮血不竭流淌而下。

“前輩。”

這如何能夠！

這類東西。

隻不過。

“嗬嗬。”

“被我宰了。”

炎千絕大手一揮。

連帶著仲羽。

大戰過後。

說話間。

“並且是個有大慈悲的人。”

老衲雙手合十。

如果換到了彆的處所，他僅憑著殺劍，或許能對於淺顯聖境，可絕對對不了靈涯。

他很想跟顧寒說，宰這個字用得特彆好，下次不要再用了。

“不是我。”

“人間意。”

“人間。”

……

恩？

他就幸災樂禍起來。

靈涯沉默了一瞬，“的確不俗。”

那瞋目金剛再次口吐真言，帶著漫天的佛光，一步來到仲羽麵前，六臂高高舉起，降魔杵狠狠砸了下來！

“阿誰聖境呢？”

“……”

顧寒沉默了一瞬，點了點頭。

“飛昇境？”

他身形刹時爆碎，化作一片片血霧灑落而下。

被靈涯占有身材的紅鸞，比淺顯的聖境還要可駭。

顧寒改正他。

做完此事。

“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