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俄然沉默。

任善彷彿很有耐煩，就隻是站在那邊，也不催促，似在等著他的答覆。

身後數名族人一怔，神情板滯了一瞬，眼底深處亦是閃現出了兩枚鬼頭符文虛影！

可……

“你說得對。”

柳惡和元執緊緊盯著顧念，心中策畫著如何突破這僵局，因為他們固然對任善的發起感到不成思議，但也不得不承認，如果顧念真的接管了這個發起，便是最後的贏家！

全部顧家，全部武山城，全部雲州，乃至整片天下的兆億生靈，眼底深處都模糊閃現出了那兩枚鬼頭符文的印記！

“你做了甚麼？”

說到這裡，任善俄然朝身後看了一眼，歎道：“我做的事情，剛好相反。”

“……七座商店……”

……

“如何樣？”

“我或許能做好。”

那印記彷彿無處不在，像是會感染一樣，悄無聲氣地滲入進了每一個生靈的認識深處！

當年藥神穀外一彆，已是過了七八年的時候，顧山卻彷彿並冇有甚麼竄改，還是當著他的家主，還是聽著族人彙報顧家各處財產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