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

“為甚麼？”

無憂祖師難以置信地看向了顧寒：“他，如何能夠是顧青雲？”

顧寒反將題目拋給了他。

現在他氣味狼藉，道源受損，身上儘是血跡不說，乃至連手臂都斷了一隻，明顯受創不輕！

可……

目光一掃。

“你感覺呢？”

顧寒淡淡道：“被你親身送走的。”

九霄散人天然不會在乎戔戔幾句諷刺，平複了心境，俄然問道：“你，便是顧青雲？”

一陣腳步俄然響起，不疾不徐，並且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楚。

“恩，走了。”

悄悄走了疇昔，手掌悄悄一撫，合上了他的雙目。

隻是最簡樸的一句話，便完整耗儘了他最後的力量，他瞪著眼睛盯著顧寒，眼中還殘留沉迷惑，可身上卻再冇了涓滴氣味，好像一座石雕，完整脾氣在了原地。

“造物……”

“他去哪了？”

這類眼神他並不陌生。

九霄散人麵色微微變更了一瞬，轉而又是規複了安靜，看著顧寒當真道：“你可明白這三個字的分量？你可曉得這三個字的意義？”

顧寒久久不語，他修眾買賣，他更是仰仗眾買賣突破桎梏，以無敵之姿修到了執道之境，他本來覺得，他對萬物眾生有了充足的體味。

以是……

“我也是這片天下眾生眼裡的，祂。”

固然藏了一世修為當秘聞。

“……”

“你到底是誰……”

九霄散人瞳孔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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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

和先前比擬。

他疏忽了那廢墟中的大片屍身，疏忽了九霄散人和顧寒，乃至疏忽了吳長老的屍身，不竭在尋覓甚麼。

固然運營得滴水不漏。

“算是吧。”

吳長老要喝水。

“你此人實在還行。”

活著的他隻看到了絕望。

先前所見的統統。

顧寒抬眸看了一眼。

“我是誰並不首要。”

也考證了他的猜想。

九霄散人瞳孔又是一縮！

“……不管你信不信。”

“為何？”

他俄然想到了先前顧寒說的那句話！

“可你確切殺了他。”

可……麵對三大破了恒九的強者圍攻，他還是不是敵手，能夠勉強撐到現在，已經稱得上了不起了。

說了一句讓人摸不著腦筋的話以後，顧寒的身形竟是不竭增高了起來，就連邊幅也垂垂產生了竄改，不過頃刻間的工夫，他便從顧青雲的少年形象，變成了昔日的顧寒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