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長老笑而不語。

進獻度？

顧念忙不迭接過玉符。

“還是那四個字，等價互換！”

吳長老發笑道：“若不遠，能值這麼多進獻度？”

吳長老搖點頭，幽幽道：“現在你們想的，應當是如何獲得充足多的進獻度！”

本來嚴厲的他，現在像極了一隻成了精的萬大哥狐狸。

端方冇題目。

“太好了！”

“這麼做，對你好，對他也好，不是麼？”

他感覺。

“吳長老。”

公允公道，並且挑不出弊端。

吳長老俄然就笑不出來了！

沖淡顧唸對他的依靠，對他的尊敬，對他的戀慕。

顧青雲思疑……不，他肯定，吳長老就是有備而來，先前的所言所行所為，都是為了這一刻！

“……”

顧念思忖了一會，又是當真道：“我是說如果，公子想要坐你的位子，需求多少進獻度？”

“名不正，則言不順。”

吳長老淡聲道：“或為宗門斬妖除魔，或為宗門安定兵變，或為宗門開疆拓土……十大真傳，大家都不例外！”

吳長老挑了挑眉。

“恩！”

顧青雲冇答覆，他實在並不這麼感覺，隻是他也冇有辯駁，因為他感覺，光陰如果能沖淡顧唸對他的迷戀，那他強留著顧念在身邊，也毫偶然義，反之……哪怕顧念和他千萬年不見，再見之時，待他還是仍舊。

顧青雲眉頭皺了皺，問道：“那要如何做？”

當然。

他又是彌補道：“當然了，這實在毫偶然義。”

吳長老麵色一肅。

“公子！”

幼年，就該浮滑。

顧念眨眨眼：“那你真的很短長很短長了。”

他不思疑對方用心難堪他，因為他來的路上，確切冇有見到幾個真傳弟子在宗門，並且劉琮也模糊向他們流露過這個端方。

“那要如何辦？”

“我來。”

公子要用飯。

顧青雲沉穩，純熟，心智果斷……可從另一方麵而言，這何嘗不是一種老氣？

“那就讓他們給公子疏浚經脈啊！”

顧唸對他的這類迷之自傲，讓他壓力很大很大。

“你該不會真的覺得，這真傳弟子的位子，是白白給他做的，這麼好的洞府，是白白給他住的，這麼多的資本，是白白給他享用的？”

頓了頓。

“你比宗主還短長嗎？”

現在，他從顧青雲的臉上，第一次看到了屬於少年人纔有的衝動，欣喜，以及……失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