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宇文玠懷裡,那小傢夥就擺出了一副非常舒坦的模樣來,彆看他連話都不會說,但神采特彆實在。
白牡嶸無言以對,明顯他是做惡人,害的人家兩小我不能日日相見。這會兒給了人家一個見麵的機遇,還自以為非常仁慈。
“也不知你到底在做些甚麼,我呢,也不問了。隻不過,我就問一句,你那國庫現在可充盈起來了?”宇文玠在位這幾年,極其摳門省錢,可每年稅收也因為之前的內鬨減少很多。
“給皇上存候。”拿著那單筒望遠鏡,白牡嶸學著嬤嬤的模樣屈膝給他存候,用心弄出怪模怪樣來。
“實在你也無需這麼焦心,待過些日子,朕與你同去。”宇文玠一手搭在窗台上,白淨苗條的手指悄悄地點著,彷彿另有策劃。
那小傢夥抬手,直接把那單筒望遠鏡抓在了手裡,手指太短,一隻手底子抓不住。他本身彷彿也很清楚,就用兩隻手緊緊地抓著,一副到手了的東西就不會放手的模樣。
“宇文笛那小子進了師蜜斯暫住的宮殿可有靠近兩刻鐘了,得虧是有宮女嬤嬤在,不然我非得去捉姦不成。”想想當時跟著去掃黃打非,見著的景象能夠說是極度辣眼睛。但,她畢竟也算是有掃黃打非的經曆,現在再乾這活兒必定不會出岔子。
白牡嶸笑了笑,這端方好學,記在腦筋裡就行了。但如何辦理後宮如何辦理人,這纔是難的,一個掌控不好,就得被難的一個頭兩個大。
“最後連半塊金子也挖不出來,現現在,已填了一半了。”宇文玠答覆,她問了,他也冇坦白。
看著他那樣兒,宇文玠的笑就主動的從眼睛裡傾瀉了出來,垂眸盯著他看,愛好之情溢於言表。
宮女和嬤嬤一併悄悄地退了出去,將那小傢夥送回寢宮去睡覺。
“你可真能攢錢。”白牡嶸是佩服的,短短幾年的時候,竟然填一半了。她真是想取取經,想曉得他是如何攢錢的。
這小傢夥兒人在宇文玠的懷裡一貫睡得香,把他哄睡了,以後悄悄地把他交到了嬤嬤的手中。
這活兒很苦,短短半個多月,宇文笛就被曬得黑了幾個度。
宇文玠想了想,然後點頭,“那就比不得了,朕不如你。”
彷彿誇獎似得,宇文笛返來,宇文玠見了他以後,便給了他一個去和師蜜斯約會的機遇。
就在這時,閣樓門口的宮女忽的跪地存候,不消去看,就曉得是誰來了。
“回夫人,傳聞師蜜斯非常聰明,宮中的那些端方教一遍幾近就都記著了。實在這師蜜斯自小便也是如此學習端方,這女訓女戒背的滾瓜爛熟,宮中的端方難不倒她。”嬤嬤也隻是傳聞了一些,詳細如何她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