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在一邊哄著,讓她胡想著他真的是處男的時候,一邊還揹著她跟彆的女人上床泄慾。
她的每一根手指頭,他都擦得很細心,擦完以後,他看著她完整丟失的模樣,表情愉悅極了。
胥寧忍俊不由,額頭滿是汗,和順地誘哄道:“莉莉安,今後,它就是你的。莉莉安,它啞忍的好辛苦,你能不能幫幫它?”
“嗬嗬。”
甚麼他是少爺,她是女傭,這些身份,停滯,都來不及細細地去想,乃至,她都來不及問一句他到底喜不喜好她,胸口的位置上,又莫名其妙多了一圈吻痕,嘴巴也被他吻腫了。
俄然間,她扭動的越來越短長,呼吸聲也越來越短促,胥寧的耳畔滿是她連綴的嗚哭泣咽,而她的調子也越來越高。
“懂了。”
他不明啟事地詰問了一句:“真的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