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乾嗎咬我?”
“啊!討厭!哈哈,不要撓我癢!”
淩予內裡襯了一套加絨的保暖內衣,一身碧綠的戎服,器宇軒昂;靳如歌穿戴水藍色的羊絨連衣裙,內裡披了件紅色的呢絨大衣,文雅婉約。
靳如歌內心的小脾氣一下子被他的這句話完整吹熄了。
某男沉默了一陣以後,死皮賴臉地將某女又拉了歸去緊緊抱著,他將下巴擱在她的肩上,甜甜笑著:“老婆,你曉得嗎,這幾天是我過的最幸運的日子。”
二人莞爾,冇想到靳沫卿帶孩子還真的有一手!
有些憋不住了,她嘗試著悄悄往外讓了讓身子,小手剛想拿開他掛在她身上的手臂,他卻微微蹙眉,又往她胸口蹭了蹭貼了上去,摟緊,然後嘴角揚起持續睡。
但是,見他如許八爪魚一樣手腳並用地纏著她,她又不忍心喚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