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察又看了看她的胸牌,固然是重生,還冇來得及貼上照片,但是“靳如歌”三個字非常較著,連絡彆跟隊彆都寫得很細心。
靳如歌垂眸,忍著疼抬手看了一眼本身的手背,還彆說,挺嚇人的,鮮紅的,光彩還深淺不一,大抵因為針孔小,不至於大出血,但是就如許一點點往外冒著,看起來也挺讓民氣疼的。
傳聞要送本身去糾察部,靳如歌冷哼一聲,不覺得然道:“憑甚麼就找我一小我的費事?是這個護士先招惹我的,要去糾察部,一起去!”
“呃,首要這個小護士一貫靈巧,我想出了不測,她必定是受害者。”
糾察側目瞥了一眼靳如歌,冷酷的目光如針般刺在她的心上。
兩個糾察一聽四周人的口風彷彿都是向著靳如歌的,不免迷惑漸生,他們看了眼軍醫,此中一個道:“廖副院長,事情的全部顛末,您都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