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層乾係,酒保看向蘇薇的目光不免多了幾分輕視。
這丫頭竟然是顧長汀的客人嗎?
一個是年青的女孩,另一個是顧氏的老總裁……酒保想了想,恍然大悟。
“哼,不曉得蘇蜜斯又屬於哪一類?”顧長汀把這個題目又拋給了蘇薇。
“你騙我了。”顧長汀放下茶杯,淺笑,“武夷山大紅袍,很好喝。”
顧長汀也不推委,理所當然地坐了上去。
“哼,這還需求定義麼?”顧長汀用心拉長了聲音,討厭的看著逗留在蘇薇唇角的那抹刺目笑容。
殊不知蘇薇隻是雲淡風輕地掃了他一眼,說,“再瞪,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下來?”
剛纔她與酒保的對話,他站在一邊全都聽到了。
兩人同時看上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除了一身清純的打扮外,她有哪點跟平常女人家捱得上邊?
“臭丫頭,你說誰!”酒保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詭計在氣勢上賽過她。
“二樓。”顧長汀指了指樓上,蘇薇點點頭。
“不知老總裁是如何定義入流與不入流的?”蘇薇挑了挑眉,笑意不減。
“當然要定義了,有的人表麵鮮敞亮麗實則內心陰暗,有的人表麵醜惡不堪但內心卻仁慈非常,不知老總裁屬於哪一類?”蘇薇笑眯眯的看著顧長汀,等著他的答覆。
這麼有文明內涵的咖啡館,改天真要帶嵐嵐這個冇文明的來熏陶熏陶……
“不是。”蘇薇想了想,說。
“讓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