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玦肩膀上捱了一下,固然看不到季安沁的神采,但她微紅的耳根卻一目瞭然,內心一動,俄然湧起幾縷旖旎的情思,雙手端住季安沁現在害羞帶魅的臉頰,頭一低,含住她紅潤的雙唇。
南清玦拉著季安沁的手,內心盈滿甜美,剛邁出幾步,一個麵龐嬌美的女子哭著朝她奔來,眼看著就要飛撲進她的懷裡,南清玦趕緊摟著季安沁一個閃身,躲過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
安沁的嘴唇真軟真甜,像富有彈性的果凍,又像甜美誘人的布丁,南清玦在內心呢喃,感覺甜到了內心,喜意滿盈到滿身的每一個角落,不自發地伸出舌頭抵進季安沁的牙關。季安沁毫無抵當之力地失守,任由南清玦工緻的舌頭長驅直入,奪走本身口裡每一滴甘露。二人緊閉雙眼唇齒相依,隻用唇舌去感受現在對方的誇姣。
果不其然,自稱為“嬌嬌”的女子被南清玦甩開以後,俄然一下跪坐在地上大聲哭訴起來,“嗚嗚……官人,你為甚麼不要嬌嬌了?你不是說最喜好嬌嬌……最疼嬌嬌的麼?現在……嗚嗚,為甚麼俄然這麼無情……”
南清玦討厭地皺眉,冷哼道,“不知所謂。”接著用力一甩手,一把擺脫女子的束縛。
“安沁,我們走。”
南清玦公然被騙,趕緊嚴峻解釋道,“當然是真的,宿晨早就把江南春買下來了,自從換了老闆今後,江南春就再也不做皮肉買賣了,這裡的女人都是賣藝不賣身的。除非客人能夠讓她們心甘甘心,不然誰也不能逼迫他們做那種事。”
“就是!鴨館的小倌不是個個長著一張姣美的麵龐,還不是隻能被又老又醜的富婆玩到腿軟,你看現在的景象較著是這個小白臉把這個不幸的女人給玩透了啊。”
二人想趁著天光還未大亮早點分開江南春,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誰知剛走出江南春的大門就被人攔住了。
內心一喜,南清玦順次親過季安沁的雙眼,在她耳邊密意道,“我也愛你,我的安沁。”回味起方纔二人唇齒相依的誇姣體驗,南清玦傻傻地笑出聲來,“安沁,我向來都未曾體味過這類感受,方纔抱著你親吻你的時候我感覺好舒暢又好衝動,彷彿沉浸在一個隻要我們兩小我的天下,這類感受真好。”
南清玦固然仍舊略顯生澀,但每一次的吮吸和舞動都彷彿無師自通般令人沉迷,她彷彿天生就曉得如何做才氣更好地媚諂季安沁,從而最大程度地挑逗起對方的熱忱。季安沁被她工緻而霸道的舌頭和纖薄性感的雙唇弄得滿身有力,身材內部湧起一陣又一陣的海潮,甜美的舌頭被南清玦引領著共舞,身材的感官被無窮放大,整小我被緊緊包裹在南清玦炙熱而又通俗的氣味裡幾近要刹時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