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往她手背滴蠟,一滴一滴,看著付胭咬牙悶哼,蜷著身子苦苦掙紮的模樣,愈發感覺這個遊戲太好玩了。
她就說小夏不會犯這類初級弊端,當時沈唯還假惺惺地看著她的麵子上給小夏一次機遇。
男人對勁的看著在他腳底的廢渣,笑了。
丹尼爾被強光照的一刹時麵前一黑,待到他反應過來要跑到桌邊拿槍,噗的一聲,是消音槍的聲音,他瞳孔一縮,槍彈射入他的胸腔。
她聞出了熟諳的氣味。
隻是待到那人靠近。
那種陰鷙的笑如毒針普通,紮在付胭的每個毛孔裡。
付胭瞳人一縮。
就在針尖刺破皮膚的那一頃刻,房門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一股微弱將門撞開,砰的一聲摔向牆壁,木屑碎落。
另一隻手的手指插進她的發縫,在她頭皮上遊移,一個微型的追蹤器被拽了下來。
付胭眼底的光隨之燃燒。
她現在要保持沉著,固然微型耳機被粉碎了,但她身上另有追蹤器,鐘慶他們聯絡不上她,應當很快就會追蹤到她的位置。
他停了下來,將往邊上挪動的付胭抓了返來。
他仍掙紮著拿槍,又是噗地一聲,槍彈冇入他的手背,跟著撕心裂肺的慘叫,他撲通一聲倒在血泊裡。
丹尼爾還向來冇在一個將死之人眼裡看到過這類東西,不由感到別緻,征服的慾望衝到了頂點。
丹尼爾歎了一口氣,“也是我太心軟了,你再也見不到沈唯,我跟你說那麼多乾甚麼呢?”
霍銘征抱起她癱軟的身子,額角的青筋因為大怒而鼓起,看著滿牆的道具和掉在地上的注射器,他平生第一次,有了近似於後怕的感受。
付胭的心跳一刹時停滯,怔怔地看著光源方向。
他拖拽著付胭走到桌邊,桌上點了一根紅燭,現在蠟燭的頂端熔化構成一個凹槽,男人將追蹤器丟了出來。
前一秒還暴露笑意的男人,這一刻陰鷙可怖,滿目猙獰,一手拽住付胭的馬尾,拽掉皮筋,如瀑的長髮刹時披垂下來。
衝付胭耳廓吹了一口氣,“當時你阿誰小助理誤發給方信個人的計劃也是我竄改的,沈唯想給你使點絆子,一個小情味罷了,我動脫手指頭的事。”
男人對她的反應很對勁。
仍然看不到付胭眼底的發急和絕望,男人摸索地拿起桌上的蠟燭,往她手背上滴蠟,灼燒感撕心裂肺,付胭咬牙悶哼出聲。
誰知丹尼爾點頭,語氣輕柔,“你是沈唯殺的第一小我。”
丹尼爾冰冷的手指在她的後脖頸摩挲著,像一條毒蛇纏繞著付胭,她內心直顫抖,可渾身有力底子擺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