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膝蓋坐起來,頓時有種空落落的感受。
他唇畔有笑意,昏暗裡卻顯森寒,一字一頓說話,像慢刀割在肌膚上。
固然這個時候點路上冇甚麼人,但不遠處就是住民樓,有些窗戶還亮著燈,彷彿隨時都會有人探出頭來。
付胭眨了眨怠倦的眼皮,眼角有淚,低聲道:“你給我……說話的機遇嗎?”
霍銘征氣味滾燙,嗓音降落地壓在她耳邊,“把上週那條簡訊內容複述一遍。”
是她明天早上上班前拿到租的屋子裡,本籌算家宴後歸去清算的。
現在又原封不動地返來了。
“你放開我!”
發覺出這條路不是去她租的屋子,而是去霍銘征給她買的屋子。
她傾身拍了拍椅背,“曹秘書,前麵放我下車吧。”
“路邊泊車。”霍銘征的聲音很冷。
可現在付胭也猜不透,他是慾求不滿還是活力。
迷含混糊間她聞聲腳步聲,霍銘征手裡拿著甚麼東西,將她扶坐起來靠在他身上,往她嘴裡喂東西。
要狠狠地讓她記著這個經驗。
她急得要哭出來,霍銘征二話不說扯開她的裙襬,向上綁住她雙手,狠狠地壓著她手臂,逼近她。
在霍第宅那一次底子不算甚麼,付胭現在才真正體味到男人的肝火有多大。
她平常輕易低血糖,公司和包裡備著糖,家裡有葡萄糖應急。
“晚餐冇吃?”霍銘征凝著她的臉,慘白無赤色,額頭一層薄薄的汗,肉眼可見的不舒暢。
付胭被他如許的語氣裹得喘不過氣來,想將他推開,可男人的臂膀就像鐵鑄,憑她的力量底子撼動不了。
付胭嚴峻的汗毛都豎起來,腳指用力伸直。
淩晨一點半。
霍銘征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細心打量了一會兒,垂垂有赤色了,也有力量使性子了。
付胭攥緊手機,手心汗濕,公然還是被他聞聲了。
進了門,付胭一眼瞥見玄關處放著的三個行李箱。
兩年的時候,她清楚曉得本身在霍銘征的內心並冇有涓滴的位置,他對她冇有愛,隻要佔有慾。
直到嘴裡嚐到了甜味,她才反應過來是葡萄糖。
從她發資訊給他說要和他斷了,到現在已經一個禮拜疇昔了,那股火一向無聲無息燒著,現在就是發作的時候。
霍銘征輕哼一聲,將她丟在沙發上,“冇知己的東西。”
還不等她說話,霍銘征的聲線像裹了寒意,“你還挺心急的。”
付胭渾身虛脫地靠著霍銘征,任由他抱著進電梯,出電梯,單手抱著她解開指紋鎖。
付胭微愣。
霍銘征低頭吻著她左眼下的淚痣,笑了,鬆開她雙手的桎梏,撫上她光滑的背脊,感受著她每寸肌膚的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