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酒度數彷彿高了點,明顯隻是果酒,她竟然有點醉了,真是奇特。
劈麵而來的潮濕冰冷令她把控不住地迎上去。
男人站在床邊,單手扯開領帶,欺身而上,雙手撐在她身側,低頭尋著她的唇吻上去。
付胭一躲,下認識地整張臉埋在他的胸膛。
霍銘征神采冷沉,攬著她的手不由收緊,付胭的腰被勒疼了,嘴裡收回順從的嚶嚀聲,身子扭了幾下。
電梯門緩緩關上,付胭體內的熱浪一陣陣地襲來,她看清楚抱他的人是霍銘征,張嘴呼吸,聲音細弱蚊蠅,隻要霍銘征能聞聲。
“要我和表哥說一聲嗎?”
“不誠懇?”霍銘征旁若無人地捏了捏她的臉。
男人目光掃過她手裡拿著的檔案,這哪是剛好遇見,清楚是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