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到,打你電話關機,拍門也冇人應,覺得你出了甚麼事都要報警了。”傅景像開著打趣,輕鬆的語氣突破方纔嚴峻的氛圍。
他淺笑和付胭告彆,彷彿他來一趟就是專門給她送吃的。
她一瞬紅了眼睛,內心暖烘烘的。
城郊燒燬水泥廠,渾身是血的男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付胭趁他說話扭開門把要出門,被他單手拎著胳膊,一邊對曹方叮嚀甚麼,一邊將她按在門上。
還好是傅景。
今晚產生了那樣的事,她內心有暗影,覺得又是甚麼變態。
霍銘征鬆開門把,啪嗒一聲,她這才認識到他隻是把掩著的門關上。
車子在付胭家樓下停好,她握住車門,說了聲感謝,霍銘征嗯了一聲,摩挲著翡翠扳指,目光從她背影一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