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虛地昂首看去。
看他的模樣,是被她觸怒了。
她不敢發作聲音,可男人像存了心要玩弄她,一點一點地磨她,幾乎叫出聲來。
她曉得男人活力,剛纔變著法地折磨她,這句話更是火上澆油。
母親是再醮,從一開端就被人用有色眼鏡對待,特彆是霍銘征的五叔歸天以後,她們娘倆更不受待見。
付胭已經風俗了,也不如何理睬她的牢騷,腦海裡都是霍銘征最後那句意味深長的話。
那一晚付胭說了很多話,多到她也想不起來霍銘征說的是哪一句。
欲生欲死之際霍銘征咬著她的耳珠,“付胭,記著你今晚說的話。”
席間連續上菜,付胭的思路也被拉了返來。
她一邊躲,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手指攥緊沙發巾。
霍銘征右手的衣袖濕了一小塊,因為是玄色的衣服倒是冇那麼顯眼。
“怕甚麼?”男人勾唇,對她的反應很對勁。
付胭低著頭從地上起來,跑進洗手間裡清算。
付胭的臉騰地一下燒紅。
不曉得是不是她太敏感了,總感覺霍銘征在說完這句話後彷彿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