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黎世。”
此時現在的南城還是淩晨兩點鐘。
黎沁皺眉,蘇黎世,本來付胭跑去蘇黎世了,難怪霍銘征如何找都找不到她。
索倫就是之前派出去的羅蒙特家屬的保護之一。
黎沁在睡夢中俄然感受有人躺進了她的被窩裡,她還覺得是做夢,直到一隻手在她身上遊移。
齊策太自大了,這一點黎沁始終不放心。
“那些人都招了?”
齊策從黎沁的家分開後,坐上酒紅色的跑車,剛啟動車子,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伴跟著溫涼的氣味傳來,男人柔聲道:“吵醒你了?”
齊策也坐了起來,握住她的雙肩,果斷的說:“小沁,我做這些都是為了斬斷阿征的念想,你早點嫁到霍家,抨擊霍老太爺後,我們一起遠走高飛。”
霍銘征走到走廊的絕頂,望著內裡無邊的夜色,眼底一片濃稠的暗影,“是麼。”
明顯那天早晨她哄著霍銘征不要再惦記付胭,明顯這段時候他也冇再找過付胭。
齊策空落落的心臟一下就被填滿了。
齊策陰冷地勾了勾唇,“當然,我會守口如瓶的,這件事隻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她嚇得一激靈,身子剛動,那隻要力的手從後攬住她的腰肢。
齊策降下車窗,剛想點一支菸,卻想到黎沁不喜好聞煙味,便將煙盒丟回到置物盒。
這世定義小不小,說大也不大,異國他鄉偶遇的機遇太迷茫了,竟然被齊策的朋友遇見了付胭。
她迷惑地問道:“你如何找到的?”
竟然是為了這個來由!
黎沁緊繃的身子倏然放鬆開,稍稍安下心來,眼底劃過一絲討厭,喉腔悶出一聲,“嗯。”
曹原返來了,走到霍銘征麵前,“霍總……”
可即便他細心體貼,胸膛暖和,不是霍銘征,黎沁還是冇有半點心動的感受。
她睡覺一向不敢關燈,之前關燈,半夜被孃舅猥褻留下的後遺症。
連霍銘征都找不到,固然齊家權勢也大,齊策手腕也很高,但和霍銘征比起來,還是稍稍弱了一點。
“你如何來了?”她輕柔地問他。
齊策的這一招走得太險,黎沁惴惴不安。
但很快她將這些情感強壓了下去,佯裝擔憂地看著齊策,“我是怕阿征曉得了,不會放過你。”
黎沁神采突然一變,從床上坐了起來。
在南城,乃至是海內,冇有人情願獲咎霍銘征。
黎沁刹時精力,“她在哪?”
他靠在椅背上,“傳聞阿征和她這個堂妹鬨得很僵,你最好彆觸這個黴頭,另有你在蘇黎世見過她也最好彆讓阿征曉得,誰能包管你和她冇說話過冇有任何友情?我曉得阿征的脾氣,他討厭的人,身邊的阿貓阿狗都會受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