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樓下病房,他趕緊叫來大夫和護士。
霍銘征向來不慣著她的臭弊端,冷聲道:“你彆悔怨就行,霍家不會一再給你清算爛攤子。”
她將腿伸了出去,護士幫她撩開褲腿的刹時,她第一次見到膝蓋的慘狀,鼻腔忍不住一酸。
付胭啞聲道了聲謝,護士拿來葡萄糖,將床頭搖高,隨後將托盤放在床邊,拿了一把板凳坐在付胭腿邊,撩起她的褲腿。
他冇點破她被罰跪的事,隻道:“怕你又暈疇昔。”
付胭心跳一緊,看來在她昏倒後,已經被曉得了。
傅寒霖安閒道:“我爺爺抱病住院,傳聞付胭在這裡,很想她,讓我來請她疇昔。”
固然她的聲音很低,但在場聽力靈敏的人不在少數,傅寒霖聽清了,曹方聞聲了,霍銘征天然也聞聲了。
這世上能被霍總稱為三哥的男人,不就是燕都城的那一名嗎?
隻是站在門口,看向站在人群中形單影隻的付胭,心頭的某一處驀地軟了一下,溫聲道:“付胭。”
付胭下認識轉頭。
黎沁的眼底暗了暗,隨後淺笑著點了點頭,“好,你也彆忙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