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身份意味!好了彆囉嗦,解纜吧。記著,一邊幫我刷鍛造之術的諳練度,一邊看看明天的任務安排。”
“你母親環境好多了啊,真是福大命大。”隔壁病床的一其中年男人笑著說道。
“這不簡樸嘛,去看看就曉得了!”惠比壽揮揮手,但俄然想到甚麼,又攔住了兼顧。他從桌上抓起一副墨鏡遞疇昔:“喏,把這個戴上。你之前那副墨鏡不是丟了嗎?這是新買的。”
兼顧接過墨鏡戴上,調劑了一下角度:“還挺合適……不過,這到底是為了防曬還是凹外型?”
隻是在本身經常將墨鏡拿出來打量的時候,總感受這副墨鏡有些眼熟……
一個穿戴藏藍色禮服的保護隊忍者氣喘籲籲地站在門口,急聲說道:“通木一真,後勤部保護地有告急任務!需求護送一批首要物質到火線補給點,你被點名了,立即解纜!”
平時他隻是對付性地去做過幾次鍛造任務,冇想到現在戰役減輕,竟然連他這個‘編外職員’都被喊了歸去。
想到這裡,通木一真下認識地伸手摸了摸口袋。
木葉病院臨時診療部。
兩人聊得熱火朝天,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了沉默的通木一真身上。
惠比壽端莊地擺擺手:
他一向將這副墨鏡收藏著,總想著有一天能碰到那位仇人,劈麵將它還給對方,並深深鞠躬感激。
這笑容不再是之前那種癡癡傻傻的無認識,而是真正發自內心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