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有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背後被盜汗濕透,他們刹時就明白了大中真奈美的意義,僅僅切下這麼一小片構造,就能讓一個忍者疼得如此慘痛。
一名忍者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目光中儘是驚駭:“莫非院長大人真的籌辦一刀一刀地切下去?此人豈不是會痛死在這裡?”
“院長大人,這……這到底是甚麼?!”拷問班忍者中有人嚇得退到了牆角,聲音中儘是顫抖。
“這還是醫療忍術嗎?不,這特M的是拷問部有史以來最頂級的拷問忍術吧!?”
最令人驚駭的是,他的頭部兩側竟然長出了兩條多餘的脖頸,每條脖頸上各附著一個尚未完整成型的頭顱。
大中真奈美毫不在乎此時世人看她目光,抬起手,藍色的查克拉手術刀在她手中成型,收回輕微的嗡鳴聲。
她像在議論一件無關緊急的小事,語氣中透著一絲不覺得然:
藤平晶子滿臉驚駭,喃喃道:“院長……您到底想乾甚麼?!”
大中真奈美眉毛一挑,語氣卻毫無波瀾:
一句話,刹時讓全部牢房鴉雀無聲……
她像是揭示某種勝利果實普通,將那片小小的皮膚構造高高舉起,臉上帶著一種滿足的對勁:
獨眼男人俄然收回一聲淒厲的慘叫,身材像觸電般狠惡抽搐,臉部因痛苦而扭曲,雙手在空中無助地抓撓,像是在試圖擺脫某種無形的折磨。他的慘叫聲迴盪在牢房中,刺得每小我耳膜生疼。
如果……如果持續切呢?如果專門先折磨完,再切掉這一小塊壞死的構造呢?
大中真奈美聽到他們的迷惑,悄悄一笑,那笑容裡帶著幾分戲謔和幾分冷酷。
全部牢房刹時墮入死寂,隻要那怪物降落的喘氣聲在迴盪。
“啊啊啊啊啊!”
他們此時心中隻要一個動機:“千萬不能獲咎麵前這個女人……”
“彆看這小小一片,在這上麵,能夠附著了他之前身材裡將近一半的痛覺神經。”
大中真奈美神采慘白一片,卻悄悄笑了,那笑聲冰冷且猖獗:
“是啊,這不是拷問。”大中真奈美安靜地打斷他,嘴角的笑容仍然帶著幾分冰冷的愉悅,“這是醫療。”
她從未如此深切地感遭到,這位院長大人癲狂起來,能夠比任何拷問班的忍者都更可駭。
“哎呀,失手了,失手了,看來這個忍術一小我發揮,還是有些勉強……”
“不過,人還冇死,最嚴峻的內傷也已經病癒了,這莫非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