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淩晨。
“放心吧,靜音的藥很有效,傷口已經大部分癒合了哦。”說著舜人還在其麵前小幅度地揮動了一下臂腕,有些刺痛,不過為了不讓她們擔憂,他還是淺笑地忍耐了下來。
“啊!好痛!”舜人故作傷口發作,擺出一副痛苦的模樣,轉移了麵前兩人的重視力。
彷彿是發覺到了舜人的目光,“飛木”轉過了頭來,嚷聲道,“嘿!明天早晨出來看值,還感覺你破天荒的當真了,冇想到半夜還是睡大覺去了啊?”
“舜人君!對峙一下,告急補血劑的藥效過程有些難受。”靜音滿臉自責隧道,冇有接管過正規醫療忍術教誨的她,能夠本身脫手配出如許的藥劑來,已經很不錯的了。看到舜人這副痛苦的模樣,她還覺得是本身學藝不精,藥物的參數冇掌控好呢。
也就是說,舜人目前獨一能做的,就是警戒,保持時候的警戒,一刻也不能放鬆。
但是不管再如何像,都隻是像罷了。
“飛木”大聲道,“明天我們的演練任務是巡查國境,以小組為單位行動。記著不能超出規定的活動範圍,好好體味前輩們的任務艱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