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
“我很快就悔怨了。”
並不是阿誰女人多麼的聰明,能騙過銀,說得出以假亂真的大話。她隻不過是操縱了老婆這個身份和銀對她的信賴,那份信賴遠遠超出了族人和兄妹的交誼,思疑了這一點以後,隱蔽的挖苦和冷酷一向在滋長,如有若無的存在於心底最深之處。
忙的焦頭爛額之下,他幾近忘了,另有一個方纔出世不久的孩子。固然是他等候了好久,乃至為之而死也無妨的孩子,固然阿誰強大的、纖細又貴重的生命,一出世就落空了母親的心疼,隻要賜與多倍的愛意才氣彌補――
深處,有一個微小的聲音,悄悄的抗議著。
“銀。”
“打算……”
彆說是一個連下忍都不是的孩子,就算要用彆的族人來互換,銀也毫不會答應這類事情產生。但是他還冇支撐著身材坐起來,傷口就因為狠惡的行動和衝動的情感再度裂開,染紅了身上的繃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