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被如此嘲笑,富嶽也冇有涓滴要辯論的意義。
九尾冇想到他會問出這類蠢題目,很想大加諷刺一番,不過它還是按捺了幾秒,略微用爪子刨了一下封印構成的線路,一刹時,光芒閃動了一下——被鏈接起來的查克拉順著標記,通報到了另一個時空。
“是封印。”九尾冷冷道:“一旦他死了,你也會死——就是這類封印。對待人柱力就是這類手腕吧,真不愧是四代目火影,一樣令人噁心啊。”
但是他又不能避開——避開美琴的死,避開他所做的統統,把曾經發誓要保護的人,推向天國的實際。
真是笨拙。九尾也這麼想。
嗯?
男人眼底蒙上了淡淡的陰翳。
九尾的沉默,讓富嶽顛覆了之前的猜想,他神采突然變了,過了好久才拉了一下袖子,彷彿為了讓棉布的紅色能夠遮住悠長不見天日的慘白皮膚,猙獰交叉的傷痕已經淡的幾近不見,這一刹時,九尾有了危急感。
那寥寥無幾的人,卻因為他的庇護,變得更加不幸。
他畢竟是不能拖著四代目一起死的。
九尾:我還冇想好……
“你說。”
這明顯是一種節製手腕,還是不太和睦的節製手腕。四代不需求用這類盤曲吃力的體例來殺一個本來就不想活的人,他能夠很簡樸的處理這件事,比如說把人永久關在這個安然的處所,或是用彆的手腕向彆人證明,人柱力的存亡在他一念之間。
九尾聽到這裡,俄然道:“我是被你們一族的忍者呼喚出來的。不過,不是斑。”
但這些都不是甚麼題目,乃至不是困住他的題目——
“我不是這個天下的人。”富嶽俄然這麼說道。
它的沉默冇能保持太久,就在四代分開以後,阿誰好久都冇有和它說話的宿主俄然有了閒談的興趣。他的氣勢仍然簡樸鹵莽,或許也曉得剛纔四代動了甚麼手腳,一上來就道:“是針對你的封印麼?”
“老夫還冇說前提呢!”九尾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