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樹看了這位與團藏非常神似的中年忍者一眼,神采安靜地點了頭道:“你說的不錯,根部一樣能夠勝任此次的任務!不過,空間傳送所耗損的查克拉量過大,我最多隻能傳送兩千名暗部停止此次的任務。
“哼!不敢?你剛纔不是理直氣壯地大喊不公麼?團藏首級倒是教了一個好部屬!”繩樹不籌辦這麼等閒放過對方,眼神冰冷地說道。
中年上忍當然清楚這此中的內幕,但是他剛剛纔受了經驗,此次如果再不學乖,繩樹鐵定會以方命的罪名立即把他給辦了。以是他也隻能有氣有力地應道:“部屬領命!”
發覺到繩樹眼中的冷意,根部中年認識到這是本身的頭領團藏相對抗的人物,對方能夠隨便地給給本身安一個罪名,而本身底子就冇有資格與之辯白,因而他很見機地分開坐位跪地告饒:“部屬隻是一時胡塗,以是才頂撞了大人,還望大人恕罪!”
“服從!繩樹大人!”一眾木葉高層齊聲領命。
繩樹看他如此見機地服軟,也不好持續再抓著題目不放,他與團藏現在恰是合作乾係,為免在接下來的戰役中節外生枝,他也不能真的就如許殺了根部一個高層。
木葉各家屬的族長在遭到明白的回絕以後儘皆冷靜不語,這時候一個冷硬機器的聲音在營帳中響起:“繩樹大人!我根部忍者也受過與暗部不異的練習,不知可否一同插手此次行動?”
根部的了局就擺在麵前,這時候誰還會有貳言?統統高層儘皆冷靜點頭。
聽聞繩樹如此理所當然地回絕,中年忍者本來麵無神采麵孔變得更加陰沉:“繩樹大人!您帶領麾下的暗部去完成滅國的首要行動,卻讓我們根部留在營地履行這類無關緊急任務,是否有失公允!”
很快批示營帳以外,兩千名暗部擺列整齊地調集在一起束裝待發。
要知違背軍令但是大忌,現在就算繩樹以此為藉口將他正法也冇人能說甚麼。
固然繩樹冇有放出任何氣勢,但是那名根部的中年上忍看著他那雙安靜無波的雙眼已經開端頭冒盜汗,倉猝辯白道:“大人,鄙人不是這個意義……鄙人隻是想要替一千名根部成員爭奪一個公允出戰的機遇……”
而團藏給根部下達的號令是儘量在疆場上獲得功勞,現在根部被繩樹找藉口安排了這類差事,彆說建功,能夠冇罪就是謝天謝地了。
他在中間聽了好久,比及繩樹將統統家屬族長都回絕以後才說出根部的要求。他肯定此次對方找不到回絕的來由,以是心中非常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