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感激您了,差點找不到路了呢。”
他的手指悄悄敲擊著黑板,極有韻律感的聲音在每個門生耳邊響起,並冇有多標緻的字體忽地蒙上了一層虛幻昏黃的感受。
“關於這一點,我但願你們好好深思深思。”
蒼翠的綠色緩慢地褪去,四周的氣象一陣陣地恍惚,課堂的模樣再度呈現在了隱流的眼中,腦海中被忘懷的影象逐步閃現了出來,身上的傷口也都不翼而飛了。
身上傷痕累累,身材都快冇有知覺了,鋒銳的帶著血跡的太刀無情地向著隱流的脖頸劈來。
“如許吧,明天一天,我會把講堂時候抽出來,用來給你們停止深思和會商。“
黑板上,那幾個大字仍然在那邊,隻是冇有了昏黃迷幻的色采。
“這就是頂替鬆木的新教員?未免也太年青了吧?!”
銘淵聳了聳肩:“嘛,是當然的吧,畢竟是半路接辦你們,對你們可一點都不體味呢,要測試一下你們對知識的把握程度也是理所該當的吧。”
“那就去死吧!”
滿滿的都是狂熱和但願。
“是把戲麼?”
“嘛,我叫銘淵,相稱少見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