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隨便你好了。”對於佐助的回絕,長門並冇有覺對勁外,在他看來,佐助也不是能屈居人下的人,與其到時候翻臉,還不如像現在如許連連絡作乾係,“那麼你來這裡做甚麼?”
“看了這麼久的戲,也該出來了吧。”措置完帶土的屍身後,長門俄然回過甚說道。
與此同時,不屬於這個天下的某處空間中。
“……”一襲黑衣的佐助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在他的身後,披著玄色大氅的香磷、再不斬和白順次走了出來,“看來你已經下定決計了……唔,你的身材?”
“公然無效是麼,看來你對我早有防備了。”明顯手中的鐵棒已經刺中了帶土。但是長門並冇有刺穿身材的手感,固然明顯能看到帶土,但是手上空蕩蕩的觸感還是在提示他麵前的帶土隻是個虛影罷了。
“啊哈哈,抱愧抱愧啊,我這幾天老是碰到揹著行李走路盤跚的老奶奶向我問路……”帶土緩緩閉上了眼睛,“總之都是小事啦。”
“你曉得的,我不會當你的部下。”佐助麵無神采地說道,“至於那件事,我本身有才氣完成。”
“阿誰處所……”長門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帶土,“就是連接你眼睛的空間了吧……你不該把我帶到那邊的……”
“一些不測罷了,總的來講算是因禍得福。”長門明顯不想多說。隻是隨口應了一句便開口問道,“你如何會曉得我在那裡?並且那種環境下,你竟然還能發揮時空忍術?”
“我都說了,你不該帶我出來的。”長門伸手疇昔握住了帶土背上的玄色鐵棒,“因為某些啟事,我發明瞭循環眼的一些新才氣,恰好用在你身上罷了……”
“那種才氣……”長門伸手擦去嘴角的血跡,即便他身為旋渦一族體質遠超凡人,但是被夕雲打中一掌仍然受了內傷,“倒是我藐視他了,木葉的白嵐……”
“為甚麼?”眼看連最後一點機遇都被長門給消弭了,帶土絕望之餘也忍不住開口問道,“為甚麼要叛變我?”
“如許啊……”長門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不過來得快去得更快,帶土並冇有重視到這點,“送我出去吧,我還得儘快找質料修複佩恩六道才行。”
“你說阿誰啊……”長門玄色鐵棒的同時,另一隻手蓋在了帶土的頭上,“我不想和你們玩下去了……心底潛入……”帶土俄然收回了幾聲壓抑的慘叫,以後便再冇有半點聲氣。
“隻是一些無關緊急的事罷了。”長門竟像是早就熟諳佐助一樣,對佐助另有他身後三人的呈現冇有一點詫異,“時候已經差未幾了,如何樣,你呢?決定好了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