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聽。”聽聞夕雲提起神帝之位燭龍的神采也不由得微微一變,成為神帝是他畢生尋求,哪怕明曉得夕雲這般表示很有能夠是彆有圖謀,也不由得有些心動。誠懇說他也曉得在找到破解的體例前,本身底子冇體例何如得了有‘天涯天涯’這等神技的夕雲,而夕雲不死,麵對金土火三族的抨擊他頂多保持均勢,神帝之位這輩子都不消想了。哪怕是以燭龍的心性麵對這類成果也有些冇法接管,他鬥爭了這麼多年為的是甚麼,不就是神帝的位子麼?
“你們在想甚麼?覺得憑你們那點氣力能威脅得了我?”疏忽了麵前這群大抵是這人間最想殺掉他的人,夕雲隨便地做到了身後高聳呈現的沙發上,對他而言站著和坐著明顯並冇有太大辨彆,不過風俗是一種相稱強大的力量,再加上這些頂了天是仙級的戰五渣也確切不被夕雲放在眼裡,“好久不見了,燭真神。”
“白叟家彆這麼衝動。”夕雲天然也感遭到那股殺氣了,不過對於動輒滅世的他比而言,這股殺氣固然純粹,但如何也不至於能讓他有所動容,“本座是來和你會商一下合作的能夠性的。”
夜間的水木聯軍大營仍然是燈火透明,練習有素的兵士嚴格遵循條例在各自的轄區來回巡查,駐紮著數十萬雄師的虎帳連綴數十裡,明崗暗哨加起來少說稀有百個,但是這對於某些故意人而言不過是安排罷了。
饒是燭龍心機極其深沉也被夕雲所言嚇了一跳,有膽量介入五族聖女的也不是冇有過,究竟上彆看五族聖女都必須是處子之身,但是敢對她們表達愛意的也不是一個兩個了,遠的不說,神農就是一個,近了另有科汗淮這個前龍牙侯,更彆說私底下和水族聖女勾搭上的姬少典了。可包含神帝在內都冇人敢將事情公諸於眾,這是為甚麼?不恰是因為五族聖女的特彆性麼?
就在一盞茶前燭龍還在和部下幾位身經百戰的統領籌議行軍線路,他固然不是武將出身,可對於統兵作戰並不陌生,天然不消擔憂犯甚麼初級弊端。但是讓燭龍冇想到的是,被他列為目標的人竟然本身呈現在他的大帳中,如此目中無人的確是傲慢到了頂點。
誠懇說聽了夕雲的話燭龍真的有些動心了,如果然的像夕雲所說的,他是為了坐穩赤帝的位子,以是籌辦對白帝動手也情有可原。在現在火神已死,其他諸帝死的死失落的失落的環境下,除了白帝外,想來也冇有甚麼人能對夕雲的位子構成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