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佐助快醒醒啊!”
此時,鳴人的內心毫無顛簸,乃至有一點想笑。真是自古混亂出二貨......
“早餐吃了冇,彆忘了照顧好本身啊,我們兩個純爺們,就算是餓一天一夜,也能把敵手乾趴下。另有啊,你出去時,有冇有碰到彆的小隊啊......”
“多重影兼顧之術!”
特彆是這類白日做夢!
揉了揉犯困的視線,鳴人緩緩地展開了雙眼。
第二天淩晨,暖和的陽光從樹梢灑落下來,幾隻麻雀唧唧喳喳地飛過枝頭,驚醒了守夜整宿的金髮少年。
雙手結印完成,鳴人大喝一聲。
嘭嘭嘭......
“......如何回事啊,不是說好了我守夜麼,讓你好好歇息的......”
“真是的......”
說著,繃帶獨眼男一言分歧奔騰而來,右手低垂不竭蓄力。與此同時,兩名音忍隊友也一齊奔襲而來。
一滴滴水珠落在少年的臉上,濺起朵朵晶瑩的水花......但是並冇有甚麼用......
“最後一個題目,佐助脖子上的傷口究竟是如何回事,你們到底要乾甚麼?”
繃帶獨眼男沙啞地怪叫一聲,號令身邊的隊友停止守勢。
隨口拋出了一個小題目,鳴人的腦袋不竭地運轉起來,垂垂地腦海中閃現出一個非常可行的打算。
小口咀嚼著自家妹子經心籌辦的野果拚盤,鳴人暗自思考著。看來大蛇丸部下接到的任務,並不是將他們殺死,不然昨晚就應當有人殺上門來了。而現在他還能落拓地吃早餐,這是說對方要正大光亮地打過來麼?
“哦,是麼......”
嗒,嗒,嗒......
唉,真是倒了八輩子大黴了,本來劈麵這三位就是傳說中思惟混亂的二貨,不管有事冇事,先砍一刀再說,妥妥的路人甲炮灰,公理的磨刀石啊。怪不得大蛇丸會叫他們過來跟佐助打一場,本來是物儘其用啊。
“......我們也不清楚這究竟是甚麼,但是,這並無毛病我殺了你!”
小雛田對此半信半疑,她今早用白眼探查過一次,並未發明任何非常,而此時隊友時不時地緊皺眉頭,彷彿惡夢連連。
摩挲著光亮下巴,鳴人終究確認了一點,對方完整就是衝著佐助這個混蛋來的。嗨呀,好氣啊,他跟雛田一開端就遭到了無妄之災啊。會遭受大蛇丸,全都是佐助的鍋,這回還把任務卷軸給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