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不能這麼不謹慎了,出門竟然不帶保護。”扶蘇有些指責的說道。
“另有甚麼事情嗎,冇有的話,就都退下吧。”嬴政看了下下方站著的諸位大臣,開口問道。
“行了,你退下吧。”嬴政不等這個老頭說完,順手一揮,表示他下去,要不是看這些傢夥,當時冇有和呂不韋同流,嬴政如何會答應他們持續存在。
但是這裡是大秦,嬴政和李斯都是果斷的法家支撐者,刑不上大夫,在大秦行不通。
“大王命,把他壓入死牢的最深處,嚴加鑒戒。”蓋聶接過劍,入鞘以後,就分開了,隨後影密衛就把勝七壓入了大秦死牢的最深處。
在六國的人纔看來,他們儘力學習那麼多知識,最後還不是為了封候拜將,但是在大秦就算做到臣子的極致,丞相的位置,也冇有封地,隻要一個口頭上的封號,比擬其他六國,對於人才,都是封地不竭來講,大秦實在是太刻薄了。
滅了呂不韋和嫪毐以後的大洗濯,更是讓鹹陽城整整一週的時候,市道上底子冇有甚麼來往,全部鹹陽城的統統人根基上都是躲在家裡,街上除了人來人往搜捕呂不韋的殘黨的大秦兵士,根基上看不到其彆人。
“又不是隻要我們陰陽家火部的人在脫手,不是另有百越的巫術嗎。”沐子俊嘴裡低聲的嘀咕著。
幸虧他彷彿曉得嬴政不好惹,並冇有說多少嬴政的錯處,隻是抓住蝗災這點,不竭的說著。
隻不過比擬大秦對抗蝗蟲的辦法,其他六國,較著掉隊了很多,其他六國的君主,都在蝗災開端後,主持祭奠,而六國的農夫,麵對殘虐地步的蝗蟲,也隻曉得跪在地上要求蝗神寬恕。
固然夜無忌對於這方麵並冇有甚麼在乎,但是作為部下的墨鴉和鸚歌卻不能不在乎,不得不說,這段時候是鸚歌和墨鴉,有生以來過得最輕鬆的光陰。
“你說甚麼,在說一遍。”沐子倩雙手叉腰,緊盯著沐子俊,大聲叫道。
雜家經此一役,喪失了大量的妙手,根基上算是淪為諸子百家的末流了。
“是”李斯恭敬的道。
內有嫪毐,外有呂不韋,大秦的贏姓王族根基上冇有甚麼權力,李斯剛來到鹹陽的時候,也是先投奔呂不韋的。
“啊,結束了啊,真是無聊。”樹上的那人聽完上麵的人說完話以後,當即打了一個哈欠,然後從樹上跳了下來,隨後又伸了一個懶腰,“那去下一處吧。”
“都退下吧,李斯留下。”跟著嬴政的話,上麵的百官開端連續退出鹹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