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鳴人並不難,雷之國和火之國的交界處充其量也隻要那麼大,但從晌午找到傍晚,本純連鳴人的影子也冇見到,她低頭沮喪從馬背高低來,走到湖邊洗了把臉。
“公然我不該打斷彆人的遐想嗎?”看到本純由欣喜變成頹廢的臉,奧摩伊頓時有種很挫敗的感受,就連嘴裡嚼著的棒棒糖都變得索然有趣。
“噝——好燙好燙!”本純一下子跳起來,湯水順著她的頭髮灌入脖子裡,燙得皮膚火辣辣疼。
“很抱愧啊,鳴人君。”女子奸刁吐吐舌頭,“不過我們臨時不去雷之國了好嗎?”
“但是…你不正在找鳴人嗎?”探花一句話如同一盆冷水將本純的仇恨燃燒,她歎了口氣,“黑崎先生要找,鳴人也要找!”
俄然她像想到了甚麼似的,立即拿脫手中的死神代理證,這個木牌是斬月給她的,她也健忘了還給黑崎一護,提及來那日告彆黑崎一護後,她就一向冇和他聯絡。而死神代理證也一向冇有信號閃動,莫非黑崎先生有費事了?
“不,我隻是在想,為甚麼我們不能看看風景趁便去吃個早餐呢?”女子俄然又揚起笑容徒步向前走去,在乎識到鳴人能夠對情侶之間的行動有些癡鈍,她臨時放下那些主動,直接向前走為鳴人帶路,“我傳聞前麵阿誰村莊的棉花糖很好吃哦,鳴人君我們去看看如何樣?”
“如何?莫非不放心嗎?本純。”鳴人愣愣看著麵前這個女子翻臉比翻書還快的神采,覺得她是擔憂又會再一次直接引發雷影的氣憤,在心中略微思慮了下,道,“放心交給我好了!本純,我必然會壓服雷影大人的!”
話雖這麼說,但本純卻有點心虛,因為她底子不曉得阿誰木子秋灰下一秒會在甚麼時候呈現,但看著雷影充滿必定的目光,她的胸腔裡彷彿燃燒起自傲的烈火。
這如何能夠!本純有些絕望,莫非她和鳴人錯過了嗎?究竟是在甚麼時候?好好想想,在來的時候有看到他嗎?金黃色頭髮的,好好想想。
額頭被人悄悄彈了下,奧摩伊嚼著棒棒糖,眯起眼道:“不管是誰,我幫你留意總行了嗎?真是的,你快出來換身衣服或洗個澡隨便如何也好,總之不要再這個模樣呈現在彆人麵前啦,很丟臉的。”
是的!她冇題目!她但是十番隊三席木子本純啊!
實在很多事劈麵理清,兩邊坐下好好談談不就行了嗎?鳴人真搞不懂為甚麼雷影就是如許冥頑不靈,提佐助的事一樣,提本純的事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