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知後覺地認識到,錯了。
算了。
長離的目光落在本身的手上,漸漸地,從門上移開。
她流著淚問他,“如果我求你呢?你能不能放過我?”
他也在看著她,痛苦和惶恐從慘白冷峻的麵龐上透出來,固結成瞭如有本色的哀傷。
“不是的。”長離否定。
“你前麵還會把我關在地宮裡,是嗎?”
本來這纔是他。
“長離……”
“我不該帶你進真身……我不該老是來瓊樓,求你,放過我……”
麵對她,他老是毫無勝算。
那統統就產生了天翻地覆的竄改。
掌心垂垂濕了,是唐玉箋流下淚來,“你忘了嗎?我曾經跟你說過的,我夢見過,我夢見你把我關起來了。”
算了……
她正入迷,可一隻手伸出來,超出她的身材,在她麵前哢嗒一聲關上了門。
“求求你,長離,你不是說甚麼都情願承諾我嗎?那讓我走,好不好……”
偶然,看著她對彆人笑,他就想,如果把他們都殺了,她是不是就隻會對著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