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族太子?”
金鱗還在手心,吸納不掉的,被她收了起來,悄悄藏入口袋裡。
唐玉箋驚了一下,抬起眼。
唐玉箋想再接一片金鱗,又被擠得差點倒在地上。
這位太子想必是備受寵嬖的吧,生來就如此金貴,真是讓人戀慕。
唐玉箋冷靜收完了東西,回身要走。
吃力的重新將手伸出去。
小廝眼中有了點神馳,“太子殿下是個好人呢,前些日子他們天族有朱紫在塵寰渡劫,天族鎮妖司抓了很多妖怪,聽聞三日前太子殿下命他們將那些妖都放了,說是要大赦天下。”
“那仙師方纔出世,現在應當還是嬰童……不好說,冥河一日,塵寰一年……他大抵已經弱冠了。”
這兩個字勾起了唐玉箋不好的回想。
唐玉箋在中間詰問了一句,“為甚麼今每天涯有那麼多金鱗和天燈?”
“當然冇有!”
天族的太子,過個生辰,都能有如此大的陣仗,想必是如他們所說的那樣高貴無雙。
妖仆們頓時一驚,隨即又獵奇地望向這位極樂畫舫上的仙界獨一人脈。
寬廣龐大的飛閣懸在半天上,上麵繪有蓮花祥雲紋樣,軲轤是玉石雕鏤而成,光芒溫潤。
兔倌一身青衣狼藉,暴露半邊白淨的胸膛,上麵有幾道含混的紅痕。
她指著樓上的飛閣,“那位太子來畫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