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不整的少年重新被她壓在身下,烏黑柔滑的長髮蜿蜒著,更加襯得他唇紅齒白,長了一張雌雄莫辨的美人臉,長長的睫毛鴉羽普通,近看五官表麵又是極其俊朗鋒利的,一看便知是男性。
話冇說完,被她捂住嘴。
如果被髮明私行突入上房,小奴們會遭到峻厲的獎懲,命薄的妖物任何小小的不對都能夠喪命。
爐鼎真好,如果多睡幾次她豈不是要變大妖了?
那些姐姐都香香軟軟的,這個少年倒是香香硬硬的。
他好白,身材像冰浸過的玉一樣,比她還白。
如何一睜眼就變成她把彆人擄過來了?
唐玉箋將窗戶翻開一條縫,往外看了看,見四下無人,正要出去,俄然被人從前麵抓停止段。
隔著屏風,較著有人倒吸一口氣。
她俯下身子,鼻尖幾近貼到少年皮膚上,涓滴冇感覺這個行動有甚麼不當。
磨練她的意誌力?她冇有那種東西。
少年停頓一下,緩緩開口。
隻是身材長年不見天日,太白了些。
天字房很大,屏風隔著表裡間,少年被摁在混亂的錦被中,紙妖柔嫩的掌心壓在他的唇上,因為過分嚴峻,手心有些發燙。
少年暴露思考的模樣,像山裡剛開靈智的懵懂精怪,“如何忘?”
畢竟冇有人教過他,如何辯白這些情感。
唐玉箋迷惑他們在說甚麼咒符,伸手將紗帳扒開一條縫。
昨晚的影象斷斷續續。
不久後,兩人重新將門窗關好,悄無聲氣地分開了房間。
兩瓣柔嫩的唇移到他脖子上,說話時悄悄掃過皮膚,帶起陣陣麻癢。
暗淡的天光中,他抬手摸向紙妖纖細的脖頸,那邊不堪一折,荏弱不幸。
他的骨架比她苗條寬廣很多,就是硬邦邦的,和女子的身材不一樣。
唐玉箋大膽了一些,指指頭頂,“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走出這個門,誰都不準再提。”
看起來不太聰明,很好。
話音未落,就有人試圖排闥而入。
少年動了動,卻被按住了。
少年不知甚麼時候來到她身後。
唐玉箋眼睛緩緩睜大了。
一邊想著,一邊低頭。
“你要走?”
耳邊聽到紙妖的聲音,“……你想跟著我是嗎?”
兩人間隔極近,她能夠清楚的感遭到那股讓她妖氣充盈的濃烈異香,誘人極了,勾得她牙根泛軟。
唐玉箋悄悄吸了口氣。
唐玉箋欣喜,不住點頭,“對對,就是如許,甚麼事都冇有,你很上道。”